凤轻宇一听,果然看向贤妃面情十分不善。
凤倾歌没有心思和淑妃打嘴仗,直接道:“秋雨,流云,将齐国公与朝中大臣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罪证拿出来给众位亲眼看看。”
凤轻宇一个眼神,几名膀大腰圆的太监打扮的宫人便挡在了两人面前。
呵..
凤轻宇,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帝位稳固吗?
秋雨抬手就是一推,脚踢太监胯下,那人猝不及防被一脚踢中,疼得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哀嚎。
流云也没有干看着,同样干脆利落地痛打落水狗,让假太监吃瘪,还不敢明目张胆叫唤。
这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秋雨越打越起劲。
“凤倾歌,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如此无目中人,让你们的给朕退下。”
凤倾歌挑眉:“凤轻宇,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话音落下,只见秋雨身形一动,几个抬腿狂扫,便将那群太监打得落花落水,不能起身,一个个叠罗汉似的撞倒在一起。
“不堪一击。”秋雨看了一眼众人,笑道:“本侍卫,上战场杀敌时,你们这群废物,还不知道断没断奶呢?一群软骨头,也能配假扮太监搞偷袭的一套。”
大臣们惊呆了。
这就是传说上的无影脚吗?
好生猛。
长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卫都这样厉害,那长公主岂不是武功盖世。
众人震惊之时,还不忘后退几步,担心被受到波及,一个个立马变怂了。
凤轻宇气急败坏,脸色铁青,手指着秋雨,便冷冷警告道:“你,大胆刁妇,竟敢在朕面前凶行伤人,还不下跪认罪?”
凤倾歌朝他冷嗤一声:“昏君,那是本宫的副将,为东陵国杀敌军无数,可不是一个普通妇人。”
她摆了摆手:“秋雨,将罪证交由各位大臣看看,国之蛀虫究竟吸食了百姓多少血汗钱。”
秋雨早不耐烦了,立马从怀中掏出三本折子,里面记录了大量的罪证,与赃款的数目。
众臣畏惧长公主的气势,不得不接手观看,这一看不要紧,看完后个个脸色各异。
就连原本指责凤倾歌的李御史也目光闪烁,隐隐后悔适才的冲动之举,长公主只抄了这些人的家,依他之见,实在便宜了他们。
凤轻宇看着自己的侍卫歪七扭八地摔在地上,恼恨不已,真是些没有用的东西,枉费他培养了几年,就这般不堪大用。
“诸位爱卿,你们瞧瞧长公主拥兵自重,凭着军功便目无法纪,连朕的话都不曾放在眼里,这是她一人之言,这就是她设好的障眼法,诸位爱卿千万别上当。”
真是狗急跳墙,啥话都说。
凤倾歌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陛下眼瞎以为朝臣们跟你一样看不见吗?昨日本宫空手进的齐国公府,众目睽睽之下抄出来的金银玉器,是可以做假的吗?”
“如今赃款,物证俱全,更何况本宫还有人证。”凤倾歌静静地盯着他瞧,“我本以为你是受人蒙骗,如今却是觉得蒙骗两个字都不足以配你的昏庸。”
“礼部侍郎周之清何在?”
“微臣见过长公主。”
周之清从人群中站立出来,顿时鹤立鸡群。
“长公主,这是下官所知所有经过,望长公主明查。”说完,将衣袖中的折子拿了出来,交到了秋雨的手里。
秋雨呈交给了凤倾歌,她看过后,便还到了秋雨手里,“给诸位大臣看看,齐国公是如何泄题,培植自己的势力的。”
大臣们垂首,一个个不再敢看凤轻宇的脸色。
“各位看后,有何感想?”凤倾歌冷冷质问道:“本宫可有作假?”
“驸马,你来说说,昏君叫你怎么对付本宫的,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给各位大臣听听,让各位听听这位昏君是如何心思歹毒,卸磨杀驴,刺杀忠良,残害手足的。”
萧明钰脸色有点苍白,今日他在马车里中了一支箭,所幸中毒不深,及时服下了解毒丹。
作为解毒代价,便是今日在宴会上当场揭发陛下谋害长公主。
“长公主几日前,在京郊外遭遇陛下派遣的死士刺杀,但长公主武功盖世,又有武功高强的侍卫在旁保护,刺杀失败,但长公主因此中毒,内力短时间内无法使用。”
“于是,陛下又指使微臣娶齐国公之女为平妻以此来羞辱长公主,引诱长公主进宫退婚,企图趁机夺取长公主兵权。”
“胡言乱语,你是长公主的驸马,自然向长公主说话。”
皇后这时,悠悠开口:“驸马不可信,本宫是陛下的结发妻子,本宫的话可不可信?”
“几日前,本宫前去御书房,不小心听到了陛下指使司冥大人派遣死士前去刺杀长公主。”
这时,司冥也站了出来,走到众人面前跪下,“陛下,长公主乃东陵战神,您却执意要属下刺杀长公主有功之臣,属下不好违逆你的旨意,又不愿意长公主枉死,便悄悄命人放水。”
“微臣有罪,还请陛下治罪。”司冥叩首在地。
凤轻宇气得很,大声骂道,“乱臣贼子,谋逆犯上,禁卫军何在,护驾。”
话音落下,却没有一个人出现。
凤轻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看着众人的目光,心虚害怕地后退了一步,盯着凤倾歌道:“阿倾,你们为何要如此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