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欧恩博士肃穆点头，“我会把力量装进容器，不惜一切代价！”
路麟城轻轻点头，转过身看向家的方向，他的目光有些黯然。
......
第二天，路麟城和上班打卡一样，准时出现在门口。
“走吧。”他招呼路明非他们上车。
路明非伸头看向他的身后，“娜塔莎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娜塔莎哼了一声，“快上车吧。”
路明非“嘿嘿”地笑。
乔薇尼脸上带点异色。
没想到啊，小姑娘变心还挺快的。
路麟修和零没有管这些，两人警惕地跟着路明非上了车。
这一次依旧是欧恩博士的研究室。
其他人都被赶了出去，唯独路麟城扶着路明非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明非，加油。”
说完，他也转身走出了研究室。
只是站在单向的观察窗外，他看着床上的路明非，在心中说了一句。
即便你变成了傻子，你也是老爸唯一的儿子！
实验进展很顺利，路明非眼前一黑就回到了那座教堂，再次见到了男孩。
不过这一次的男孩并没有坐在第一排的木制排椅上，他站在十字架前，双手在胸前紧握，低着头似乎是在祈祷。
“你也信教吗？”路明非凑上去说，“你不应该信仰魔鬼大公吗？”
路鸣泽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说，“魔鬼大公不在地狱里，只在游戏里。”
“地狱里只有撒旦。”
“那你也应该信仰撒旦啊。”路明非说，“你给对头祈祷，就不怕老板让你去守水塘？”
“撒旦本身就是上帝创造的众天使之一，上帝不是我的对头，是我们总公司老板。”路鸣泽抬起头来，一脸怜悯地看着他，“哥哥，我已经给总公司老板发了介绍信，你死后会进入天国的。”
“啊咧？”路明非指着自己，“我会死？”
“是的。”路鸣泽点头，“上次你没有做出决定，那个老伯以为是实验仪器不给力，这次他把功率推到最大了。”
“哥哥，你还有三分钟。”
“三分钟之后，你的大脑就会融化，到时候你只能和我一起去天国了。”
“我靠！”路明非惊了，“我就是来和你聊个天，网费这么高的吗？”
路鸣泽看着他，目光有些深邃，有些遗憾，“哥哥，你还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早就让路明非完成四次交易，把生命全部交换出来了。
“我靠，我惜命得很，怎么可能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路明非焦急地说，“我先退出聊天，下次有机会再找你聊。”
“没有用的，哥哥。”路鸣泽在排椅上坐下，他说，“这一次他们放你进来就没想着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去。”
“要么，你得到了力量，用力量摆脱仪器的控制。”
“要么，你彻底变成傻子，变成一个单纯的力量容器。”
他看着路明非，“现在该做出选择了，哥哥。”
“吃掉我，或者变成傻子。”
“......我选择第三个选项。”路明非没有在他提供的选择中迷茫，而是果断地做出了第三个选择，“你带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