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啊。”经理挠挠头，“怎么会错呢？这个电话我昨天晚上才刚打过，怎么就成空号了呢？”
诺诺双手抱在怀里，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情况？”
“很简单。”林羽嗤笑，“我们的行动被发现了。”
“这怎么可能？”诺诺瞪大了眼睛。
他们可是一辆车，昼夜兼程赶到北京的，路上连一个小时都没耽搁过！
“很简单。”林羽的手指敲了敲手机背面，“诺玛。”
所有专员的手机都连接过诺玛，所以只要卡塞尔学院愿意，就能通过诺玛反向锁定所有专员的位置。
除非他们丢掉手机！
诺诺一把抓住手机。
林羽按住她的手，“妞，一个手机几千块呢，考虑考虑穷人的感受。”
诺诺翻个白眼，“那你有什么办法？”
“专业的事情还得靠专业人士来办。”林羽拨通电话，“干活了。”
“好嘞！”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贱兮兮的声音，“不过，我的期末考试......嘿嘿嘿，”
“没问题。”
“会长大义！我芬格尔定当抛头颅洒热血，为会长前驱！”
电话挂断，诺诺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人手？”
“从你嘴里听到陈家的事情之后。”林羽看着面前恭敬的经理，轻声笑了起来，“我嗅到了某只老鼠的气味。”
“你是猫吗？”诺诺抬手捅了捅他，“细嗦。”
“太子。”林羽说。
诺诺瞳孔一缩。
这个名字，她从施耐德教授身上“看”到过很多次。
那是格陵兰海任务的元凶，把卡塞尔学院当棋子用的幕后黑手，毁了芬格尔一生的罪魁祸首！
长河药业有限公司停车场，迈巴赫停在车位上，后座的门被人打开。
林羽带着诺诺坐了进来，“找到地方了吗？”
“当然！”副驾驶座，芬格尔转头露出一口大白牙，“那个家伙有点网络常识，但不多，他报废了电话卡，但是没有用。”
“我找到了他之前使用手机的IP地址！”
“崇文区！”
林羽微笑，“楚师兄，麻烦你了。”
“嗯。”楚子航立刻点火，出发。
诺诺看着副驾驶上的男人。
他穿着格子衬衫、牛仔裤，低头抱着电脑，旁边还靠着一把长刀。
“芬格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天晚上到的机场。”芬格尔埋头在电脑上设置了一个导航界面，“刚刚上的车。”
诺诺狠狠地盯着林羽，“快说！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瞒着你。”林羽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语调慵懒，“只是不想让你太担心。”
是八卦的味道！
芬格尔耳朵动了动，眼睛忍不住向后瞥。
诺诺眯起眼睛，“你没有否认，所以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她“邦”一拳下去，“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