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拼命叩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已经连着有近五日了,大姑娘房里有个叫王同的,每日下午或晚上都会送些吃食过来,侯爷还颇为高兴,大多时候都用了。”
江楹兰睁大了眼睛,似乎半晌才缓过神来,擒着手帕擦了擦眼角,嗓音略有哽咽:“还是将那王同叫来问问话再说吧。”
她顿了顿,轻声道:“父亲平日里虽待我们严厉些,但到底是为了我们好的,这事儿兴许与大姐姐没有关系。”
此话一出,梅园中气氛凝固了片刻,有心直口快的公子已经按捺不住,出言不平道:“怎么没有关系,依我看这事儿已经水落石出了,十之八.九就是你府中大姑娘所为。”
“江二姑娘也太心善了些,这事明摆着就是江晚茵指示下人做的,只是不巧侯爷毒发就在今日,被咱们碰了个正着。”
“江晚茵怎么偏偏这会儿病了,要我说,该不会连病也是装的吧。”
有一人开头,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便层出不穷。
孟琢懒洋洋站在人群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面容冷淡的妹妹,“阿晴,你怎么看?”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旁人自然都能听见。
孟晴看了一眼仍躺在一旁的江怀仁,淡淡道:“比起侯爷的病症,我怎么觉得江二姑娘更关心凶手是谁?”
孟琢阴阳怪气“啧”了一声,扬起下巴开口:“可不,没人关心一下老侯爷这毒能不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