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支持你们的人是谁？”
“是大夏国的人！”
“我们拍照片的目的是干什么的？”
“不是给大夏国人看，而是给其他国家的人看！”
“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你们难道指望支持你们照片的大夏国人，去宣传大夏国会威胁其他国家的安全吗？”
“你们能不能动点脑子！”
弗朗克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透着质问。
杰克和大卫互相看了一眼，两人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他们被表面上的夸赞迷惑住了，忘记了他们原本的目的。
大卫此时，身子瘫软，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凝视着手机。
“说话，人呢？别给我装死！”
杰克看着大卫抖动的双手，知道他已经慌乱的没有思考能力。
他轻轻拍了拍大卫的肩膀，然后指着自己，点点头，示意大卫放心。
“咳咳，领导，我们在听。”
电话中的弗朗克听到杰克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嘴上的语气也便软下来。
“杰克，你们的任务，我们很不满意。”
“领导，我们也是根据指示办事，完全没有预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啪~弗朗克手掌拍在桌上，宣泄着他的不爽。
得！
这是又要让他背锅的意思！
怪不得当时杰克非要催着他下命令，敢情是在这里等着他。
一时间，弗朗克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因为只要他一开口，杰克绝对会把锅甩到他自己身上。
可是现在氛围已经烘托到这里，他如果不说些什么，更没有面子。
弗朗克轻声咳了两下，语气变得柔和，“杰克，事已至此，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想办法怎么补救吧！”
杰克轻叹一声，“领导，我们也没办法了，本来想着曲线救国，通过快音这样的平台吸引国际关注，但显然未能如愿。”
“任务失败的源头，一切都归功于前期情报工作不充分，没有识别到博尔特竟然会转发图片。”
“真的没有办法补救了？”
杰克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苦涩：“领导，我们是没有办法了，除非欧新社能够劝服高层领导，用国家级的账号宣传，不然......”
“没戏！”
弗朗克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心彻底碎掉了。
用国家级的账号宣传，即便达到了宣传效果，他们也输了。
因为一旦拥有国家背景的账号下场，就等于公开承认这场宣传战，我们输了。
弗朗克挂掉了电话，和他的领导发了消息：“输了！”
马森杰克在挂断电话后，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他把电话扔到大卫身上，“大卫，结束了，我们没有事情。”
刚才杰克和弗朗克的对话，大卫也听到了。
他没有想到，弗朗克和杰克说话的语气，完全和对他说话的语气不一样，他甚至听出了弗朗克的一丝忌惮。
看到大卫困惑的表情，杰克解释：“这就是我让你不要站立场，只拍照的原因。”
大卫似懂非懂地朝杰克竖起大拇指。
......
晚上，上京城基地内，王良和元飘雪两人走进江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