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炉子刘婶已经带着点完,他做好待会儿续火伺候的事情就行。
认真叮嘱完李柱好好表现,刘婶就出去了。
除书房炉子的事情外,这处院落也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而且刘婶丧夫,留下个独子尚幼,家中里里外外也颇多杂务要忙。
待到书房暖起,李柱给大炉子添了五次柴火的功夫,一串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
“杨老爷。”
“嗯。”
李柱按照刘婶吩咐的上前开门,背着手的杨老爷子,便领着数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这几个人,年纪都在少年与青年之间,大的该已经及冠,小的看起来比李柱还年幼些许。
无论哪一个,都是衣着光鲜体型壮硕,一看就知道家境殷实。
对衣衫单薄破旧的李柱,有人挑眉招呼,有人新奇打量,也有人视若无睹。
不过杨老爷子当前,倒也无人喧嚣,一人对应一个座位地在大炉子前的桌椅坐下。
而杨老爷子,则大步流星地走到居中的大几案后,落座在太师椅上,顺手将手上把着的小壶,搁在了边上的小炉顶热着。
李柱关上书房门后左右看看,一屁股坐在大炉子的柴火堆旁,一边盯着炉火,一边走神看着脑海中的那棵嫩绿嫩绿的独苗苗。
当然,除此之外也分出相当的心思,用在听杨老爷子说话上,免得遗漏了老爷子的吩咐。
“咳,今日,继续讲行功之法。”
“昨天讲到......嗯?讲到经脉位置是吧,那就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