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呢喃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怎么了？”林炽阳止住脚步，与她面对面站在一起。
“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
“啧...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你之前不也问过我嘛。干嘛还问一遍？”林炽阳疑惑道。
陈曦红着脸双手掐着自己的衣角：“哥，我好像也有那种感觉了。”
“哈？”
“就是...喜欢的那种感觉我好像知道了。”
林炽阳笑了笑，递给她一根棒棒糖道：“呐，喜欢一个人其实还是挺简单的，但是你要说喜欢对方什么，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是那些专用名词来表示，但在我看来，喜欢就是喜欢，没啥遮遮掩掩的。”
“可是...”
“我知道。”没等陈曦的话说完，林炽阳的食指轻放在陈曦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有你自己的顾虑，我知道你的顾虑，喜欢，和恋爱是两码事。而且，我这个人自从和那个疯女人分手后对自己的爱情只有一个要求。”
“一个...要求？”
“就是找个能过一辈子的对象。”
陈曦抿着唇，努力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而此时她的眼眶已经泛起了泪花：“哥，我要是女生就好了。”
“傻子。”林炽阳用手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伸出手沾了一下她的眼角。“你不本来就已经是女生了吗。”
陈曦没有说话，而是努力点着头，看见她哭的样子，林炽阳的心都快化了，她知道陈曦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现在二人面前的屏障，只剩下生孩子这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好了。”林炽阳柔声道。
下一秒，林炽阳伸出手，牵住她的小手，二人走在水库栅栏外面的马路上，被风抚着，被天看着，二人统一谁都没打破这般美好时刻，只是静静地并肩漫步，好不惬意。
二人走了许久，或许是林炽阳有些累了，在山脚下停住了脚步，而二人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陈曦。”
“嗯？”陈曦茫然抬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我......”林炽阳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转过一边，在心中想了许久。最终鼓起勇气重新看向她的眼睛：“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此话一出，陈曦的脸蛋“唰”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甚至整个人都有些体温升高。
这一次林炽阳忍住了想亲她的冲动，而是直愣愣的问了出来。
他本以为陈曦会委婉拒绝她，他问出口的时候也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然而。
下一秒，陈曦竟然低头轻轻点了一下，随后豁然抬起头，闭上眼睛。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