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道长在听到周德元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简直要跳起来了。
“我操,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叫我知道他是怎么去世的吗?
你们都不知道,凭什么我就能知道?”
要不是因为周德元也是个老家伙了,正一道长给他面子的话,但凡换个人,正一道长都得上前,将问出这个问题的人给狠狠的揍上一顿。
怎么就敢问出这样的问题?
主要这个问题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己和峨眉派前任掌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呸呸呸!
想到这一点,正一道长简直是要将自己脑袋里这莫名其妙出现了想法给抛出去。、
不敢想,不敢想!
这样想下去,简直太可怕了。
“我说,你这个老头儿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就是问一下。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好好的一个峨眉派的掌门人,还是半步宗师的实力,莫名其妙就挂掉了。
咱们这些老家伙可还都好好的呢,而且她的实力咱们都了解,在半步宗师中,那绝对是前面儿那几个。
我都打不过她。
你觉得,以她的实力,真的可能会意外的去世吗?”
见正一道长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周德元急忙冲着他摆了摆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也发现自己刚才这话说的不太对,但是这不是着急嘛,一边安抚着正一道长的情绪,周德元一边也开始给他认真的分析起来。
“话说,当时我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峨眉派是直接发了公告,说她们掌门去世了,而且在之后,峨眉派就直接退隐了,连一点儿反应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这就导致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再去追寻什么。
但是现在,你想想看,这其中真的没有任何的古怪之处吗?”
不得不说,周德元这个解释的话,还是被正一道长给听进去了,就像周德元说的这样子,峨眉派当时掌门死亡这件事情,做的确实很古怪。
完全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要说他们不给周德元他们这些人报丧的话,那为什么也不给武当派这边报丧呢?
要知道,正一道长和那位峨嵋派的前任掌门关系还是不错的,峨眉派和武当派这两派之间,本身又一直都属于相互守望的关系。
正一道长当时其实就有过疑惑,但峨眉派那边情况发生了变化,实在太快了,等到正一道长再想要去追问什么的时候,人都联系不上了,他自然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再加上慢慢的,峨眉派退隐之后也就消失了,所以大家也都默认这个门派已经不见了,自然不会再关心什么了。
现在周德元突然跑到自己面前,将旧事重提,正一道长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周德元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到峨眉派。
所以,肯定是峨眉派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个事情究竟是什么?
正一道长现在还无从猜测。
“你就直接说吧,你现在知道什么消息!”
不想和周德元在这里兜圈子,听他在说一些废话,正一道长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就说实话,他现在对峨眉派也产生了一点点好奇,想要知道周德元这边会带来什么样的消息。
“我跟你说,你可不要生气啊!
就是,那个,峨眉派的前任掌门人,是被人给打死的。”
反正都已经在朝正一道长丢炸弹了,周德元也不介意将这个炸弹丢的更狠一些,所以他摆了摆双手,很直白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操,你说什么?”
本来就已经坐不住的正一道长,在听清楚周德元的话之后直接就站了起来,身影闪动之间,他就站在了周德元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仅仅只有一条手臂长,死死的瞪着周德元,正一道长这脸上的神情都是浓浓的不敢置信。
他甚至忍不住开口骂了脏话,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及了。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刚才听错了。
这怎么可能呢?半步宗师,当今武术界能够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实力?
在不到一招的情况下就将峨眉派的掌门人给斩杀了?
哪怕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也做不到一招之内斩杀一个半步宗士,尤其还是在这个半步宗师巅峰的状态。
他不相信周德元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同样的,正一道长也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事实。
因为,这就意味着在整个武术界中还有人隐藏了实力,并且这个实力很有可能在宗师之上。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没有必要说谎骗你,这件事是峨眉派的现任掌门人告诉我的,要不是我自己也太过震惊的话,我怎么可能过来找你呢?
你想想看,一招之内斩杀一个半步宗师,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相信我不说你也能够理解。
还有就是,峨嵋派新一任掌门人。
这些事情都是她告诉我的,并且呢,她的实力是没有的,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
据她的说法,当时上一任掌门人被斩杀的时候,这一位新任的掌门人也在场,并且她的功力被废掉了,然后在这位峨眉派现任掌门人的身上还种下了蛊毒。
她现在算是犯罪集团中的一份子。
至于她究竟是不是峨眉派现任掌门人的身份,这一点我并不确定,不过峨眉派掌门人的象征铁指环在她的手上。”
反正事情都已经说出来了,周德元也就无所谓将更多的消息告诉正一道长了。
至于正一道长能不能够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信息,就不在周德元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毕竟,当时李玲一下子将这些事情都一股脑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周德元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么多的信息。
正一道长好歹也是武当派的掌门人,怎么着,这承受能力也要强一点吧?
周德元相信,他还是能够想明白的。
正一道长原本是站在周德元的身前,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之后,整个人身体都颤抖着,有些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刚好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