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阻止,就这么让赵以安过来。
到时候到底是交换人质,还是生擒她,这可不好说。
“你,你把人质带过来!”
樊萍看着旁边的王队说道。
闻言,王队一愣,随后就看了赵以安一眼,便点了点头:“好!”
接着就从赵以安的手里接过刘大江,扣着刘大江的双手,朝着樊萍那边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最后,在他们彼此之间还相差三米的时候,王队停了下来。
见此状,樊萍眉头皱起:“走啊,为什么不走了?”
王队顿时就用那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我像是傻子吗?我要是过去了,你手里有武器怎么办?”
樊萍语气一滞,显然是没有想到王队竟然这么的警惕。
但想到她自己的身份,樊萍也说不了什么,只能闷声道:“那我数三二一,一起放人。”
“没问题。”
王队点点头,但另一只手却摸到了裤腰上,抓住了警棍。
这是为了防止樊萍反悔。
所做的特殊措施。
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个人贩子。
王队不可能完全相信她。
而也是在樊萍的倒数中。
三个数很快就被数完。
王队和樊萍齐齐松开手。
小男孩顿时哭喊着跑开。
刘大江则是拿出了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就冲上了汽车。
然后嘭的一下关上门。
“开车!开车!”
刘大江催促道。
闻言,樊萍也不敢墨迹,连忙就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
‘轰’的一声就驶离了这里。
而在一旁。
看着那小男孩跑回来。
王队看向赵以安,赞许道:“老赵,可以啊,刚才演的真不错,那架势,差点都给我吓到了。”
闻言,赵以安脸上的疯狂之色也散去,哈哈笑道:“牛逼吧,给那疯娘们吓得都应激了,我一上去她就叫,差点给我看的笑出来。”
“牛逼牛逼!”
王队伸出大拇指,表示你赵以安还是牛的。
闻言,旁边。
那刚想要发作的母亲微微一愣:“你们...什么意思?”
但却没有人理她。
因为她刚才的发言,让赵以安和王队都感觉很是不爽。
他们两个过来帮你追人贩子。
你不配合他们,帮助他们也就算了。
还给那个人贩子说话。
虽然他们可以理解,这个母亲那么说,完全是病急乱投医,为自己的孩子担忧。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谁弱谁有理,谁可怜,就应该无条件的听从。
那母亲见到两人都不理会自己。
也意识到是自己刚才说话说的有点过激。
不过她却没有道歉。
只是闷哼一声。
道了句‘不乐意说我还不乐意听’。
然后抱着孩子离开了这里。
在她走后,白警督走上前来。
他皱着眉,看着王队:“几个意思?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过来送车?”
“当然不是。”
王队笑道:“我们是为了钓鱼!”
“钓鱼?”
白警督眉头一皱。
赵以安点了点头:
“我们刚刚对峙的时候,他们透露了一个很关键的线索,那就是他们并不只有这么几个人,而是有同伙的!”
“也因此,我们才会放他离开,这样,也好将他们给一网打尽!”
闻言,白警督了然:“原来如此。”
他还寻思这种情况,明明只需要等待狙击手就位就行了。
为啥非要放走。
原来是有这个考量。
紧接着,他刚想要说些什么。
便见王队和赵以安走向警车。
王队道:“行了,老白,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我先过去追了,别一会儿真让他们跑了。”
“嗷,行!”
白警督应了一声,紧接着想到什么:“不对,不行,王队你自己去就行,需要人手直接调动就行,老赵,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闻言,赵以安眉头一皱。
有事找他?
他停下脚步,来到白警督面前:“啥事?”
白警督却摇了摇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跟我来。”
赵以安眉头顿时皱的更深。
心想这是什么事,怎么搞得这么神秘。
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于是就跟着白警督,离开了这里。
两人顺着街道走,一路来到河边。
白警督从兜里摸出两根烟,一根叼在自己嘴上,一根递给赵以安。
在取出打火机,将香烟点着后。
他深吸一口,看着赵以安,道:“老赵,你实话跟我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
闻言,赵以安微微一愣:“大人物?什么意思?”
他仔细想了想。
自己这段时间,发现自己这段时间也没干什么。
就是在夷陵的郊区杀了一头熊,在奥门杀了一个混混而已。
这俩难道还能跟大人物扯上关系?
看着赵以安脸上露出的迷茫之色。
白警督叹了口气:“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就跟你直说吧,你知道今天王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为什么第一时间就问你在哪吗?”
“难道不是因为嫌弃我吗?”赵以安反问。
白警督摇了摇头:“不是,而是在我们局里,有人找过来找你了,那个人,是......”
话语戛然而止。
白警督伸手往天上指了指。
意思不言而喻。
闻言,赵以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皱起眉头:“他来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只说有事要和你谈,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
白警督说道,满面愁容。
前两个月的时候,网上很火因为什么什么原因,局长有幸接到了哪儿哪儿的电话。
当时白警督还把这个当乐子看来着。
没想到今天,这种事,竟然直接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并且还更为严重。
那人连电话都没有打,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直接出现在了警局。
鬼知道他当时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心情有多么的炸裂。
要不是他身体好,恐怕都要被吓得心脏病犯了。
赵以安的表情很是严肃:“那他现在在哪儿?”
闻言,白警督刚想要回一句在警局。
但话还没有说完。
就听一个沉稳的男声从旁边传来:“您是在找我吗?我就在这里。”
闻言,赵以安和白警督纷纷一愣,而后扭过头来,定睛看去。
便见到在他们身旁的不远处,一个穿着中山装,三十多岁的男人,赫然就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