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王嬷嬷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但这次却没有一口咬定人都是自己杀的。
京兆府府尹请了大夫给高嬷嬷治伤,至于谢瑜,已经有人认罪,她自然是不能被扣押在京兆府的。
信阳侯夫人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今日裴韶远是针对谢瑜来的。
“既然已经没事了,就回府吧,韶远你不走吗?”
裴韶远抬手从衣袖中又掏出一个匣子,“大人,我今日前来,还有另一桩案子。”
还来?
京兆府尹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么着,这信阳侯府的大公子,平日里不鸣则已,跑他们京兆府来一鸣惊人了:
办案子还能一连串的?
平日里这案子都是攒着的吗?
京兆府尹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呈上来吧。”
赶紧办案,赶紧下值,他是真的累了。
而信阳侯夫人更生气,这裴韶远他到底想干什么?
堂堂侯府的大公子,成日就管这些东西,他又要告什么案子?
裴韶远将东西转给了一旁的衙役,“说来惭愧,原本此案应该直接转呈给陛下。”
“奈何我如今只是一介白衣,并无面圣的资格,就也只能烦请府尹大人转述了。”
这话说的,让京兆府尹有些好奇了,什么案子,还得惊动皇上。
京兆府尹接过匣子,正准备打开,裴韶远开口了。
“我要举告父亲信阳侯与二弟裴晏结党营私,参与党争,与淮阳王串通谋逆。”
嘭—
京兆府尹的手一抖,匣子就落在了案几上。
“你....你说什么?”
而身后的信阳侯夫人险些晕倒,嗓音尖锐。
“裴韶远,你疯了不成?”
裴韶远却依旧看着京兆府尹,“匣子里装都都是父亲信阳侯和三皇子往来的密函。”
“还有与淮阳王串通,意图刺杀二皇子的书信证据。”
说完这话,裴韶远的眸光又看向一旁的谢瑜。
“另外京中还有一座秦楼,表面是青楼,但专行密探之事,无意中得知这秦楼的主人竟然是二弟妹。”
“不知二弟妹到底是细作,还是与我父亲信阳侯和二弟一样,投靠了三殿下,参与党争了。”
谢瑜又惊又怒,他怎么会知道秦楼是自己的?
那可是她的命根子,要是没有秦楼,她根本就没资格和三殿下合作。
而信阳侯夫人已经是气昏了头,反手就是一巴掌摔在谢瑜脸上。
“你这贱人,害苦了我们侯府!”
“早知道,便是宴儿死了,我都不能松口同意你这搅家精进门。”
别人不知道,但是信阳侯夫人可就是刚才被谢瑜威胁了。
她说书房里藏了反信,如今倒是全让裴韶远给抖落出来了。
谢俞也气死了,这裴韶远是克她来了吧?
好好的布局,倒是成了他人嫁衣裳,还把自己的秦楼也搭进去了。
这么大的事儿,京兆府尹可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先将信阳侯夫人和谢瑜两人拿下,紧接着就急匆匆的往宫里赶。
这边信阳侯才下了早朝,刚回到府上,就让人给拿下了,还不明所以。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信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