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嫌弃她吗?
这绝对是在赤裸裸的嫌弃她啊。
她,何晴,
什么时候沦落到倒贴还被人嫌弃的份上?
简直不可理喻。
“没眼光!”
她愤怒的瞪了叶青一眼,
“你想要,我也不会给你。”
叶青没理她,
低头看了看药汤的浓度和味道,
“再熬二十分钟,看好。”
他说完就走了,
那表情,那神态,
显而易见的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何晴心里不爽,
却又松了口气,
虽然她那么说,
可真的要她以身相许,
她也不那么容易接受。
第二轮下针之前,
药也熬好了,
叶青倒出来三分之一,
又让何晴端回去加水继续熬,
何晴被指使的没有半点脾气,
这人不图钱,不图她,
在她心里的好感度蹭蹭飙升。
后面的28针比之前的还要疼,
平时何阳躺一会就没力气,
这会儿疼的满身汗却死活昏不过去,
最后实在扛不住了,
又害怕丢脸,就低声哼哼,
最后几针扎完,
叶青吐出一口浊气,
掌心汇聚内力开始给他推经脉,
这一下他是真的扛不住了,
疼的嗷嗷叫了起来,
可身上扎满了针,
根本动弹不了。
老夫人心疼的捶胸,
被何文生死死拽着,
何文生虽然不能阻挠叶青,
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
“你轻点,轻点哈。”
叶青没理,
凶凶的看了何阳一眼,
“这么点疼都受不了,将来怎么照顾你的爷爷奶奶?”
“怎么继承何家?”
何阳看向何文生夫妇,
虽然他们保养得很好,
可早年丧子,还有这些年的艰辛,
早就白了双鬓,
他鼻子发酸,
死命咬住了嘴唇,
再没有哼一下,
愣是撑过去了。
别人不知道推经脉的痛苦,
叶青却很清楚。
他的经脉是二师父推得,
他当时已经过了20岁,
经脉早就僵硬,
其中痛苦堪比扒皮抽筋。
叶青取下针的时候,
何阳忽然觉得小肚子暖暖的,
他想问怎么回事,
就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老太太看叶青收了手,
赶紧跑了过去,
她又不敢碰,就拽着床单哭。
何文生擦了下眼角,
“叶青,阳阳怎么样了?”
叶青将针囊收拾好,
“没事了,何老,我们下去说话。”
“对了,24小时之内不要给他洗澡,”
“那副药要连续喝三次。”
他交代完率先出了门。
何老上前看了看何阳,
发现他的小脸竟然是热乎的,
而且红润很多,
“老婆子,叶青还是有办法的,”
“你看阳阳睡得多好,呼吸也顺畅了。”
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
闻言点点头,
“就是太遭罪了,我看的心疼。”
“阳阳的病多严重啊,不疼不能好的,忍忍吧。”
何文生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
“你照顾着,我去问问叶青具体的情况。”
老太太点点头,
忽又拉住要走的何文生,
“我看那孩子性情不错,”
“你别拿钱伤人。”
何文生应下,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
叶青已经去了客厅,
何文生也忙下了楼,
“阳阳的病需要针灸几次?”
叶青收回思绪,
“这一次就没问题了。”
何文生大喜,
“叶小弟,你……你真的是我何家的大恩人啊。”
“以后无论你要我何文生做什么,我绝无二话。”
叶青状似随意的笑了一下,
“杀人也行?”
何文生怔了怔,
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杀人也行。”
“不过还请不要连累何家,”
“我可以去做。”
叶青笑道,
“这么有诚意,那如果换做别的条件,你应该更容易答应。”
何文生坐在叶青身边,
“叶小弟,你刚刚那气势挺吓人的,”
“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啊?”
叶青没被他岔开话题,
神色淡淡的看着何文生,
“何阳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何文生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僵硬,
“叶小弟,你这是在揭我的伤疤啊。”
叶青并无任何愧疚,
“何晴的身手不错,应该经过专门的武师培训,”
“学武不是人人都可以,”
“最常见的就是血脉延续。”
“何阳虽然孱弱,可他的经脉却很适合练武,”
“两个都是如此,再加上何阳体内的暗伤,”
“答案并不难猜。”
何文生脸色沉了沉,
“叶青,这件事,我们没有告诉过晴晴,”
“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想晴晴或者阳阳再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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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在赤裸裸的嫌弃她啊。
她,何晴,
什么时候沦落到倒贴还被人嫌弃的份上?
简直不可理喻。
“没眼光!”
她愤怒的瞪了叶青一眼,
“你想要,我也不会给你。”
叶青没理她,
低头看了看药汤的浓度和味道,
“再熬二十分钟,看好。”
他说完就走了,
那表情,那神态,
显而易见的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何晴心里不爽,
却又松了口气,
虽然她那么说,
可真的要她以身相许,
她也不那么容易接受。
第二轮下针之前,
药也熬好了,
叶青倒出来三分之一,
又让何晴端回去加水继续熬,
何晴被指使的没有半点脾气,
这人不图钱,不图她,
在她心里的好感度蹭蹭飙升。
后面的28针比之前的还要疼,
平时何阳躺一会就没力气,
这会儿疼的满身汗却死活昏不过去,
最后实在扛不住了,
又害怕丢脸,就低声哼哼,
最后几针扎完,
叶青吐出一口浊气,
掌心汇聚内力开始给他推经脉,
这一下他是真的扛不住了,
疼的嗷嗷叫了起来,
可身上扎满了针,
根本动弹不了。
老夫人心疼的捶胸,
被何文生死死拽着,
何文生虽然不能阻挠叶青,
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
“你轻点,轻点哈。”
叶青没理,
凶凶的看了何阳一眼,
“这么点疼都受不了,将来怎么照顾你的爷爷奶奶?”
“怎么继承何家?”
何阳看向何文生夫妇,
虽然他们保养得很好,
可早年丧子,还有这些年的艰辛,
早就白了双鬓,
他鼻子发酸,
死命咬住了嘴唇,
再没有哼一下,
愣是撑过去了。
别人不知道推经脉的痛苦,
叶青却很清楚。
他的经脉是二师父推得,
他当时已经过了20岁,
经脉早就僵硬,
其中痛苦堪比扒皮抽筋。
叶青取下针的时候,
何阳忽然觉得小肚子暖暖的,
他想问怎么回事,
就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