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爬得越高跌得越重吗？”
秦祈失笑，捏了捏天歌的脸颊，成功引来一记眼刀后才道，“那就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从东江回来后的日子，天歌除了每天去防空洞和别墅督促进度以外，就是拉着秦祈来往于京都城的各个酒店和大大小小的饭店吃饭。
哪家味道好，第二天就会收到来自天歌的超级大订单，每一家订购的菜色都是五百桌起。
既然有钱又有空间，天歌自然不会选择亏待自己和家人。
秦祈接到电话后，脸色突然一变，语气也变得十分恭敬。
挂断后便十分严肃地问道，“小歌，格老召见。”
格老的召见比他们想象中要晚很多，但还是来了。
天歌穿上了与秦祈一样的黑色作战背心，坐着秦祈的车往一个未知的方向而去。
途中经过很多个大大小小的隧道和安检，最后，两人从车上下来经过检查，然后坐上了另一辆车。
秦祈提前告诉过她，换了车辆后，就开始目不斜视，更不要说话。
前方一直是黑暗的隧道，耳边的风声也“呜呜”作响。
又过了半小时，车子才停了下来，沈万从一身戎装走过来笑着道。
“小祈，小歌，你们来了。过了前面的路就没事了，在这里可以放松一点。”
天歌抬眼看向秦祈，“是你让沈叔叔来的？”
秦祈笑而不语，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看起来反而比第一次来这里的天歌更紧张。
“温家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求见沈叔，沈叔不来，你的计划怎么实行？”
天歌仰头两人相视一笑，“还得是你啊，狡诈的这么明目张胆。”
“过奖，跟你学的。”
“你就不能学点好？”
天歌随口一句，秦祈却笑意盈盈地一边抓着她的手腕跟在沈万从后面，一边不着调地聊着天。
“你哪都好，我学学怎么了？”
沈万从将两人带进一扇金属大门后便站在门内入口处不走了。
“小祈，你带小歌进去吧，老爷子和格老都在里面等着。”
进去后，等着他们的不只是老爷子和格老。
这是一块不露天的巨大空地，严格来说是中间空着，四周围摆满了各种天歌没见过的仪器。
此刻不少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笔挺站在仪器旁等待着。
天歌将视线投向老爷子旁边那个陌生的老者身上。
一身再普通不过的休闲装束，慈祥大众的脸，眼睛已经被褶皱压垮成一条缝，能睁开视物已属不容易。
可老爷子站在这位老者身边，却显得十分恭敬。
“格老，他们来了。”
两位老者走过来，两双眼睛掠过秦祈，都盯着盛天歌。
“天歌，这位是格老。”
格老笑的很坦然且慈祥，眼神在她和秦祈之间打量后说道：“小祈眼光不错，秦家是有福气的。”
老爷子将天歌引到那块空地上，得到格老的同意后，他对天歌说道。
“把虫洞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天歌让所有人都远离中央的空地，并且嘱咐道。
“虫洞的漩涡带有空间能量，体质不好的人，离远一些，也不要盯着看。”
秦风带着格老再次后退了十几米，站在仪器前的研究人员也往后退到了格老和秦风两人身后。
只有秦祈走到了天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