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老爷子肯定的话语接踵而来。
“是不好办，不是不能办。”
天歌微一挑眉，然后淡淡笑道。
“老爷子我就开个玩笑，杀人犯法，我可是守法公民，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秦风看着天歌的眼神，心道这丫头眼神里的杀意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这小丫头对方对他微微笑着，他也不戳穿，只等着她继续开口。
“老爷子，那我就直说了。”
“......”
“条件我有三个。”
“......”
“第一，我要十个亿。”
秦风面无表情道：“好。”
“第二，我要秦家派人保我家人安全。”
秦风眉头越皱越紧，“第三呢？”
“第三，我要城郊别墅区以北那片荒地的所有权。”
这会轮到老爷子咳嗽了：他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你要那块地干什么？”
天歌给自己倒了杯水，缓解了一下她此刻紧张至极的情绪。见老爷子盯着她，顺手也给他倒了一杯。
“那就是接下来我要跟您说的事。”
秦风此刻忽然觉得眼前的小女孩身上的气质徒然变得伶俐且尖锐，像是被蛇缠住爪的迅鹰在即将冲破云霄前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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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锐芒刺激了他的眼睛，让他有种不明所以的错觉。
天歌收回自己对前世仇恨的锐芒，忽然阴郁着双眸裹着寒光看向秦风。
“老爷子，不管您信不信，末日将至。”
秦风心底有种窒息感，在天歌说完这句话后反倒松了口气。
可是，他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仔细盯着天歌的眼睛，企图在里面找到一丝破绽。
没有。
毫无破绽！
他甚至在她暗淡的神色里看到了饱经沧桑的绝望与痛苦。
这不该是一个二十几岁年纪又常年待在研究室里的人该有的情绪。
见老爷子没说话，但是也并没有将她的话当做笑话或者玩笑，她才继续道。
“老爷子身居高位，我想您恐怕也早已从别的途径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
“自打23年前，半日国朝着蓝星洋无限投放核污水至今，极端气候也频繁增多。尤其是近两年，多地受灾严重，这些都是末日来临前的征兆！”
“末日后，最先出现人类集体变异的地方便是温氏集团旗下的一家高档海鲜餐厅。”
“人类变异后，就会变成浑身腐烂僵硬的丧尸。”
说到这里，秦风瞳孔一缩，“腐烂，僵硬，丧尸？”
天歌点头，“老爷子，您之前的病状就是在向丧尸转化。或许是因为末日未到，您身体里的病毒和基因还没有到变异的临界点，所以转化的极为缓慢。这才让我有机会将您治愈。”
秦风的眼里开始透露着严肃，他看向天歌，语气没来由的有些强硬。
“说下去！”
“先是丧尸爆发，再是全球冰封导致水流截瘫，灭世酸雨加重人类的死亡数量，供电也会受到冰封和电磁波的影响，全球电力瘫痪。”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秦风怒目一瞪，“什么？！这还不够严重？”
“最严重的是，在零下几十度的冰封下，丧尸未死。”
“一切热武器在超级寒潮的影响下，全部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