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没来了吗？”
灵灵穿着一条连衣裙，纤细的腿上穿着长筒袜，捧着一杯奶茶，东张西望一番，确定没有莫邪的身影。
有些疑惑的看向叶心夏和推着轮椅的莫凡。
“…”×2。
叶心夏沉默是因为她先前想到的猜测，一个她从未设想，但！
又能将如今这一切解释的明明白白的猜测。
莫凡没有想那么多，但他也意识到不对劲，哥似乎变了，或者说变回去了。
“灵灵。”
“嗯？有啥事儿？”
叶心夏声音有些干涩的开口，灵灵则是带着满满的疑惑萌萌哒的吸着奶茶。
“那个…你说的魂格是只有在觉醒心灵系以后才能分裂的吗？”
莫邪当初告诉他们，他在博城就突破到了中阶，觉醒的是心灵系，但光系和暗影系却是没有说。
因此，无论是叶心夏、灵灵、莫凡甚至是包老头都认为莫邪的魂格是在中阶觉醒后甚至是在博城之乱后才有的。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也不绝对，而且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不明白？”
灵灵吸完一口奶茶喝下去，擦了擦嘴角的奶渍，右手不禁揪住自己的马尾辫。
“什么事儿？”
莫凡伸长脖子，好奇的看着灵灵。
“莫邪是怎么同时觉醒光系和暗影系的？”
灵灵有些苦恼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
魔法师是不可能觉醒属性相反的两个系的，比如觉醒了火系的人之后不可能觉醒水系，但冰系还是有可能的。
光系的不可能觉醒暗影系，甚至连其它黑魔法觉醒的概率也很低。
所以莫邪是怎么觉醒光系和暗影系的？
这个问题灵灵缠过莫邪很长一段时间，但莫邪并没有告诉过她，每次都是哄一哄她糊弄过去。
“光系和暗影系不能同时觉醒吗？”
莫凡盘算着自己的法系，有召唤，有输出，有位移，现在差的就是防御和治疗了。
“这是常识，即便是禁咒法师也没人同时拥有光系和暗影系。”
灵灵白了一眼莫凡，她对莫凡的无知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灵灵，你说魂格不是绝对在有心灵系的情况下分裂的，是真的吗？”
叶心夏秀气的小手紧紧抓着轮椅把手，如果这是真的！那…
“真的，不少没有觉醒魔法的人会出现人格分裂，但这与心灵系法师的魂格不同，这是一种精神疾病。
法师也有一定的可能会得这种病，同时，在他得病后，他之后觉醒心灵系的可能将大大提高。”
灵灵再次吸了一口奶茶，魂格的分裂，这个心灵系修炼法最开始的创始人就是一位患有人格分裂的法师。
“那灵灵你知道莫邪哥哥的魂格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叶心夏问过莫邪这个问题，但莫邪怎么可能回答她。
“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灵灵摇了摇头，无论是莫邪还是墨紫都很宠她，她去在意这个干嘛？
“没…没什么。”
叶心夏想要再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
莫邪也是没想到，原本他计划在两个月内完成的事，因为每天晚上推着叶心夏出去陪着的灵灵让进度快了一大截。
“心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