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无数次零元购,我在夜间听到了众生平等激战的声音,我在白天看到了当街抢劫的行为”
“我甚至听人说在纽约,普通人的你千万别生病,更别轻易的去叫救护车,因为你真有可能承担不起那贵到让你怀疑人生的医疗费用”
“所以,你们现在还觉得外边的月亮比内陆的更圆吗?”
“最后,奉劝这位非常漂亮,却极其废物的女同学”,张远指了指陶书留下来的“温室效应”四个字:
“你的理念我已经了解了,觉得2006年内陆的碳排量超过米国,排世界第一位,就觉得内陆应该检讨,殊不知米国一直霸占全球碳排放第一把交椅长达好几十年”
“所以,你要动动你那废物到极致的脑子,为什么之前没人揪米国人的碳排量问题,而为什么这几年突然有人盯着我们的碳排量问题不放”
“而你们”,张远这次不单单针对刘子萌,是所有的在场的学生:“自诩为天之骄子的你们,书都读烂了,肯定听过什么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偏偏你们选择只知其意,不知去付诸行动”
“史书上写,有明一代亡于崇祯的不作为,亡于自然灾害,亡于叫门天子一战打掉了汉人的精锐,打掉了汉人的骨气”
“真的如此吗?”
“真正读懂了明朝的人是不会告诉你们真相的,因为事实太过于血淋淋”
“百无一用是书生”,张远再次写了7个大字,“这七个字送给你们,因为你们大多数人将来真的走进某制,也会跟明朝的那群士大夫一样,妄图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指手画脚”
“外行人领导内行人,这是你们这群废物的常态”
“等你们手中的拳力紧握之时,没有骨气的你们根本抵挡不了接踵而来的财富和拳色的诱惑”
“你们这群废物早已忘了踏入这间学府之时所许下的承诺~”
“书生误国,说的就是你们这群废物”
......
下课铃声悠扬响起,时光仿佛定格。
张远若无其事离开,如同掠过湖面的微风,未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了深深的涟漪。
教室内,学生们表情各异,仿佛一幅生动的画卷。
有的学生掩面而泣,如刘子萌之流,倔强的她也是这里被骂的最惨的一个。
有的学生怅然若失,两种思想在脑子里打架,一时分不清孰是孰非。
而有的学生却醒悟的很快,毕竟是顶尖儿的那一小撮人。
“他姓张”
“汇丰的现任董事长确实是斯蒂芬葛霖,这人在港岛的声望很高”
“高盛的董事长也确实叫贝兰克梵,我们金融学院的老师常以高盛来举例”
“他还提到了格雷格布朗和谷歌的两位创始人”
“老李~,他~”
“我在想一个问题,十几年前我们为了外汇储备做了多少牺牲,如今外汇储备这么多了,为什么反而是被逼得~”
“大豆危机这个词我在网上看到过,当时还骂了发帖者,难道我真的错了?”
“就没人觉得这位张姓年轻人的身份很奇怪吗?”
“不是牛逼的人,恐怕部堂也不会为人家撑腰吧”
“不是撑腰,而是被指挥~”
“陶老师为什么会被~”
“靠,这老家伙该不会收了钱,故意对我们进行误导吧”
“他说明天港岛那边有十几位富豪集体北上”
“对,万事从这件开始,既然人家骂我们是废物,我们总不能真的是废物”
被众人疯狂猜想的张远风轻云淡的出了学院。
其实他内心很爽的,虽然这件事对于一个如此身份的富豪来说有些掉价。
但,张老板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牛逼啊!
他就是开了挂而已。
上了车,张五终是忍不住问道:“阿远,现在的形势很不乐观吗?”
“也不算吧”,张远想了想道:“也就是牺牲一些利益而已”
张五看了后车一眼又道:“那这些砖家叫兽呐?”
张远也瞄了一眼:“这位姓陶的问题不大,只不过被人当枪使了”
“你啊你”,张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现在的事情很明显,张远正在借口J谍的事情搞大动作。
都把负责安全生产的陶老板拉进来了,这打击范围能小的了吗?
果不其然,傍晚的结果出来,直接被招进囹圄的人多达40多位。
这还是第一天,天知道圣旨再执行下去,张远要招多少人过来。
......
翌日,港岛的富豪们悄然北上。
此次之行肯定要低调,毕竟这群人的知名度有点高。
等到某老板与这群人碰面的时候,才得知真正的计划。
首先要内陆的府衙出面,对四大粮商的态度先示强,再示弱。
这么做的好处是为计划提供更好的隐蔽性,因为没有哪个胆大妄为的资本势力能在粮食上与这四家掰手腕。
府衙出面,就能最大可能把富豪们北上种地的事情给隐藏起来。
且,没有府衙出面,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租种土地,也不一定能成功。
心动之一,期货市场上的利益。
为了防止风险,计划中还有一招大豆换大豆,怕的就是芝交所耍赖,说远东的大豆不可作为平仓的标的物。
偷天换日的意思是,远东大豆入库,用原储备大豆来平仓。
心动之二,拿回大豆的定价权。
这玩意是03年失去的,自此以后内陆种不种大豆,种多少大豆都得看四大粮商的眼色。
今年你种多了,抱歉,我直接压价,明年你还种不种了?
明年你种少了,我提价,提的更高。
不仅把全年的损失赚回来了,我还多赚你一笔,作为你去年不听话的“惩罚”
琢磨了良久,老板道:
“等这次会谈后,我会上报,对老邻居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