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外出不易,尤其是晚上。
农村人一般都选择在家造娃。
张远是个标准的农村人,自家的两块地还需要耕耘,属实没有外出的机会。
相比于别家的牛只有一块地,他这头牛犊子无疑幸运了许多。
因为是两块。
收成可以预料的到,当然了,也会让它更加操劳。
你看,它的四只蹄子踏在软软的土地上,虽然步履略显沉重,但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犁铧深深地插入泥土中,随着它的节奏被缓缓拖动。
它的肌肉随着步伐的起伏而紧绷,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为这片土地付出自己的力量。
渐渐的,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湿润的气息。
偶尔,老黄牛会停下脚步,低头吃一口地边的嫩草,那是它短暂的休息和补充能量的时刻。
但很快,它又会重新低下头,继续它的工作,仿佛知道这片土地需要它的付出。
这就是老黄牛耕地的实际情况,它用坚韧和执着诠释着生命的价值和意义,默默地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打完了印记,张远这头牛犊子稍作休息后来到超大豪华的卫生间。
在凛冽的寒风中,外界的气温已经逼近冰点,然而家中却宛如春日的暖阳,温馨而宜人。
不怎么有文化的张远除了感叹一句有钱真好外,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瞧瞧这个大浴缸,刘小茜都能在里面小范围的游个泳。
离谱。
折腾了会儿张远躺在浴缸中休息,让一大一小来给他按摩。
一左一右,偶尔谁都不老实的照顾一下中间。
不老实就不老实吧,刘小茜还动起手来。
“啪”的一下,刘丽拍掉了这只手:“给他休息休息”
刘小茜“呵”了下道:“耕地的时候也没见你说让他休息休息,这会儿倒说风凉话了~”
刘丽听后,只是淡淡道:“是吧,你才20岁,难道想30岁就守活寡?”
“噗”,张远终是睁开了眼,刚想说话,发现面前两片白花花的,晃的他眼晕。
刘小茜看他睁开眼了忙道:“哥,你管管,说话都难听死啦~”
张远问:“那你怎么不管?”
刘小茜撇撇嘴:“她会打我”
张远两手穿过腋下,明目张胆地探索着,根本不做理会~
好一会儿刘丽看不下去了,硬是把他按了回去。
张远只能悻悻的收手。
不是不作为,而是无底气作为。
算了,来日方长。
第二天,天气不怎么好,阴沉沉的。
滨江这地方就是操蛋,一旦没了阳光,那种湿冷的感觉都让你不想出门。
本就很宅的张远也不太想出门,跑到地下城的酒窖。
左看右看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喊道:“我这黄酒怎么少了十几坛了?”
刘丽跑过来道:“你爸妈那边我每个月都给一坛的,还有你那群大院的朋友,一个月两坛~”
“我就说呢”张远听后叹了口气,接着问:“白酒没给吗?”
刘丽点点头道:“给了,20年陈酿的都给了50多瓶了”
张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嘟囔道:“这帮酒闷子,真是……”
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心疼酒啊!
这玩意虽说每年都有点配额,问题是谁会嫌它们多呢!
刘丽看他心疼的模样道:“那以后我只给10多年的那个吧”
张远深以为然道:“除了必要外,就给那种~”
刘丽笑了笑,终于看到了张老板那副小孩子的模样~
平时这厮离谱着呢,总觉得跟老油条一样。
张远问她:“姥姥怎么没过来?”
刘丽道:“过年后才来,都说好了的~”
张远“嗯”了声:“那个链珠送给老人家吧”
刘丽扭捏道:“昨晚就该跟你说的,我给忘了~”
“是吧”,张远掐了一把。
啧啧。
浇了水的花就是不一样~
瞧瞧这脸色。
刘丽心虚的看了下门口。
这会儿可不能胡来,家里除了这一家人外,还有保姆和厨师们。
想了想道:“你带小茜茜去溜达溜达吧”
张远收回手“咳咳”了下道:“就在家待两天,我下周带她去港岛”
刘丽“呃”了下问:“还要去啊”
张远解释道:“转道米国,翻译是个麻烦,肯定要用自家人的”
刘丽喜滋滋的给了个~。
虽然幸福来的较迟,但不算太晚,总算让刘小茜有了个好归宿。
且,张老板这般行为,也让她对那丫头的愧疚感少了几分。
之前外人猜得不错,自己这样精于计算的人,把一切的筹码都压在刘小茜身上,就指望着将来有个保障。
现在,一大一小的保障都有了。
这一生,知足了。
......
张远也知足了,周日的午后悄然无声地抵达了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