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忙起来，需要安排人看着这13位人才去银行。
张远也不得闲，片刻功夫刘艺霏就杀了过来：“这家酒店我住过1次”
“通告？”
“对，那时候还是刘丽帮我接的呢”
似乎是缅怀过去，刘艺霏叽叽喳喳的跟张远讲述了几年前一个衣服品牌的代言广告。
此刻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眉梢微扬，她的鼻子高挺而精致，与她的脸型完美契合，而她的嘴唇则红润而诱人，微微上翘，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感觉。
果然，人有了灵性才显得真实。
20岁的刘艺霏，还不算颜值巅峰，张远觉得23~28这个阶段才是她最完美的一刻。
只不过这一刻张老板感到此妞儿有印象中的那种感觉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嘴巴都说的有点干了，刘艺霏发现这个臭男人只顾着看她了，一句话都不带响应的。
张远用嘴唇给她润了润口，更是煽情道：“就是觉得你太漂亮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哈，嘴巴这么甜嘛~”，刘艺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老板这种人，指望他搞情侣之间的肉麻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属实没想到能讲出如此土到掉渣的情话。
张远如同抱小孩儿一般托着她的屁股，一边走一边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刘艺霏双手撸猫一般搓的张远双脸颊道：“晚上学姐奖励你”
“怎么奖励？”
“我在上面喽~”
“刘小茜啊刘小茜，你果然变成了我最喜欢的样子~”
“那你喜不喜欢~”
“都爱死了”
“哈哈，晚上的晚上的”
这会儿可快到了吃饭的时间，没有客人还好，无所谓晚饭还是宵夜，要是让朋友久等了，脸都没地方搁。
只是一想到比尔维克那个胖子，刘艺霏又纠结起来：
“哥，我晚上和五哥他们一起吃吧”
张远一愣问：“这又是咋了？”
刘艺霏吐槽道：“他身上太难闻了~”
大前天还在纽约的时候，三人一同吃过饭，当时差点没把她弄吐了。
老外的体味重，这一点刘艺霏很清楚，怎么说也在那边上过几年学，但重到比尔维克那般的，真少见。
似乎就像街头的乞丐数年没洗澡的感觉。
张远纠结道：“你这个猪，你不提还好，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想跟他一起吃饭了”
“咯咯咯，你赶紧去吧”
刘艺霏推着张老板出了房门。
6点，比尔维克准时出现在包厢里。
迎接的时候张远鼻子嗅了嗅，还好。
这个胖子总算礼貌一次，知道洗了澡再来赴宴。
“时差倒过来了吧”，拉好了椅子，张远示意他坐下来聊。
比尔维克秀了秀肌肉道：“张，我可是一大早就到了的，现在我觉得2个女孩子都不一定能满足我~”
“不吹牛不会死的”
“我说实话，你怎么能不信呢？”
急了，他急了。
张远总觉得鸟人有银枪蜡头的感觉呢！
菜品上齐后，他挥手让前来服务的人出去，接着问道：
“我的要求你都搞定了吧”
比尔维克露出了莫名的感叹道：“马歇尔搭乘今天下午15点的航班去了米国，鉴于这次述职的时间可能会很久，高盛（亚洲）由我暂时处理各处业务”
张远一惊道：“你不会把我们在保尔森那边的投资露给贝兰克梵了吧”
比尔维克指了指自己道：“我有那么傻吗？”
“那你用什么借口把马歇尔调走的？”
“我们的合作啊”
一笔1000亿的合作，对象不是马歇尔这个正主，而是董事之一的比尔维克。
这个体量的资金，人家还只信任胖子，高盛觉得，TND我就是给你一个临时的高盛副总裁都无所吊谓，合作必须给我拿下。
“嗯”，张远狠是点了点头：“这果然很高盛”
“是吧”，比尔维克得意洋洋道：“所以呢，张，你现在可以说一说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了吧”
“不急”，张远摇了摇手指：“等明天咱们签好了协议再说”
比尔无语道：“明天是周日”
张远笑了下，举杯道：“周日怎么了，咱们是资本家啊，比尔”
“叮”的一声，比尔维克跟他碰杯道：“你说得对，为资本家干一杯”
不被信任，比尔维克没觉得张远做错了什么，或者是不拿他当朋友。
这TND可是1000亿的买卖，光是操作这笔资金的代理费高盛就能拿几十亿，更别说要不要在里面掺一脚了。
如果对方真这么大方，啥都不管就把钱给了，把行情说了，比尔维克反而还要考虑一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猫腻呢！
就拿鹅厂来说吧。
草。
比尔维克越想越觉得这就是张老板的套，一步一步算在了马克莫钦的前面。
不然，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好让高盛看到了谋夺重组变卖鹅厂的机会。
讲不好听的话，马克莫钦的计划哪怕拿到了总部，一环接一环的掰开了让风险投资部的人去盘，恐怕都挑不出骨头来。
先借到了Naspers的股票，打压鹅厂的股价。
其次用高盛的影响力逼迫大夏移动和诸多通讯行业巨头倒逼鹅厂。
然后以此为借口，逼迫Naspers低价卖股票~
鹅厂到手后，重组结束，打包卖给微软。
这一切的起因是啥来着~
老奸巨猾的比尔维克猛然抓住了个重点：官方打压游戏产业。
如果这个事情背后有推手的话~~~
比尔维克忍不住问道：“张，你跟我说实话，鹅厂之事，你是不是在算计高盛？”
张远反问道：“比尔，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呢？”
比尔维克盯着他道：“我希望我们是真正的朋友，这个理由够不够？”
“够”，张远点了点头：“但请你放心，那次事件我和高盛对上纯属是个意外，你可以溯源的”
比尔维克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去年你们的官方打压游戏产业，幕后的人是不是你？”
张远苦笑道：“你那时应该在顺天，总不会没听过一个内陆人在酒吧里开了几个老外的瓢吧，其中之一还是格雷格布朗的儿子小布朗”
“那个人是你？”
“可不就是喽~”
“原来如此”，比尔维克作为重要人物，当然了解这件事的始末，都惊动大使馆了。
为了平息米国人的怒火，他更是清楚的知道肇事者不得不被关上一段时间，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张远。
“哎”，比尔维克叹了口气：“原来我们果真是不打不相识”
张远也叹道：“我那时候也是因为在号子里无聊，看到了官方打压游戏产业，进而看到了鹅厂的漏洞”
“行吧”，比尔维克举杯道：“我在你们国家学到了个词，叫做缘分，为了缘分干一杯”
......
这顿饭持续到8点半才结束，如若不是张五来通知说雷俊到了，也面试完了那13位人才，恐怕两人还能在包厢里唠叨下去。
临别之际，醉醺醺的张远叫住了同样有些东倒西歪的胖子：“比尔，如果你真想交我这个朋友的话，我给你个建议”
本来还在秘书搀扶下往包厢外走的比尔维克猛然停住了脚步，回头问：“张，你想说什么”
“保持一个规律的饮食，多锻炼锻炼身体，你才46岁”
比尔维克心里莫名的有些暖和，狠狠的点了下头：“比起合作者的关系，我更喜欢“朋友”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