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张让人产生犯罪冲动的脸，张远觉得，比起林静怡来，这小丫头懂事的让人心疼。
虽然有一点利益成分在里面，但你想，成人这种生物，怎么可能干净的跟刚出生的婴儿那般纯洁。
利益。
商业的世界里，为了利益，哪怕是仇人也能因为共同的利益走到一起。
真能踩你一脚的时候，你放心，报仇几乎没有隔夜的。
小马哥就是如此。
门户网之争时，他的对手是4家巨无霸，即时通讯危机时，围剿鹅厂的对手多达20几家，IDG和小李撤资的时候，还是张雷帮了他一把。
现在，报仇的时候到了。
“那个陶红开联系上了吧”
从部堂出来，小马哥直接问牛畅道。
之前这个魂淡把他腻歪的够呛，但为了能给对手添堵，小马哥果断的抛弃前嫌，选择和陶教授合作一把。
牛畅道：“联系上了，我在国贸安排了个包厢”
“嗯，顺天这边的人陪着我就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串联好那些跟着我们的公司，继续去联系那些举棋不定的，这一次绝不能有失”
互联网公司如今分成了2派。
一派是自认为跟网络游戏牵扯不深的，自证清白。
一派是如九城盛大这样的，纯粹的游戏公司。
甭管春节前，你游戏产业年度大会搞的有多轰动，被点名的游戏有多受欢迎，甚至还整出个年度前10。
嘿，我让你年度前10。
排名前10的，你等着死吧。
......
交待完任务，小马哥吩咐司机转了几圈才前往国贸。
陶红开这样的人，哪怕有领导接见，也不值得他提前一步在包厢等着，仅仅是想利用一把而已。
再说了，就这个老混蛋，这次事后不把他敲死，小马哥都觉得自己无脸位列二马之一。
时间来到6点30的时候，小马哥推开了包厢的门。
“你好陶教授”
“马董你好”
马董这个称呼让小马哥不喜，在公司，在渔村，甚至商务会客的时候，小马哥都希望别人称他托尼。
桃红开嘛。
不知者无罪。
小马哥握手的同时笑着道：“刚从部堂出来，还希望陶教授多多包涵”
陶红开脸上堆满了笑容道：
“哪里哪里，能和马董这样的企业家一起用餐也是我陶某人的荣幸”
“这位是我顺天分公司的~”
“你好你好”
“...”
两方人马互相寒暄完，众人坐下。
主座上，陶红开对着紧挨着的小马哥小声道：
“马董恕我直言，似乎我们现在处于对立面吧，不知道这次找我是~”
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陶红开自己也虚。
或许他牛皮吹的顶呱呱的，大佬真下场了，他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的份。
如今身旁就有个大佬，你说他虚不虚。
大佬是戴着眼镜的，薄薄的镜片阻挡不了小马哥看清了陶红开外强中干的内里。
就这个老不羞的，他是怎么做到在荧幕上上蹿下跳的？
小马哥内心疑惑的同时，脸上带着感慨道：“陶教授的几次演讲让我受益匪浅啊”
“？？？”，陶红开心里警惕起来，总感觉这个笑面虎想搞他。
琢磨了下陶红开试探道：“马董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觉得陶教授现在做的还不够”
“嘶，马董的意思是？”，陶红开那不争气的心猛然跳动了几下。
小马哥淡淡一笑：
“如果陶教授能在部堂大会上给我们，以及直管我们的有关领导讲一讲网络游戏的危害，想必那些专门搞游戏的公司应该能醒悟吧”
“陶教授以为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