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撕吗?”陆鹤铭语出惊人。
洛诗情俏脸一红,瞪了他一眼:“上面不许!”
他可不想陆鹤铭看到不该看的。
虽然已经看过了。
陆鹤铭笑笑,手放在她膝盖上方一点。
刺啦!
一抹洁白瞬间浮现。
陆鹤铭一晚上手都没有离开过那里。
洛诗情心里想着,这个王八蛋,怎么摸不够呢?
她都困了!
家里也没有电视,她只好拿着手机不停地刷音符。
“好了吗?我腿都麻了。”最终,她感觉腿有些发麻,只好出言询问。
陆鹤铭摇头,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怎么摸也摸不够。
洛诗情无奈,直接收回了腿。
陆鹤铭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洛诗情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下次吧。”
说罢起身去屋里换衣服了。
陆鹤铭撇撇嘴,随后在心里思索,下次?下次穿什么呢?
都穿一遍吧!
没多久,洛诗情就走回来,还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她坐在陆鹤铭身旁,躺在他的腿上,辫子放到陆鹤铭手中。
“奖励你的。”
陆鹤铭和洛诗情在一起久了,现在对这种奖励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还得是刚刚那种才有感觉。
但是不要白不要,他微微握住,搓动起来。
洛诗情侧过身,抱住他的腰,把头向前移了移,埋在他的腹部。
“嗯?”她微微一愣,随后猛的抬头。
“流氓!”
她的脑袋刚刚被什么东西给顶了一下,她瞬间就懂了,这家伙又在想不正经的东西了!
陆鹤铭尴尬地笑了笑,这也不能怪他啊?就刚刚那种强度,换谁来谁受得了啊?
这只是正常的反应。
看着洛诗情羞恼的目光,他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
洛诗情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依旧嗔怒地盯着他。
陆鹤铭避开目光,转移话题:“咱们想想怎么跟爸妈说吧。”
虽说他们提起勇气了,但想到马秀玲那可能出现的愤怒又失望的眼神,还是有一点点揪心。
洛诗情闻言也不再纠结刚刚的问题,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葡萄:“我要。”
陆鹤铭摘了一颗放在她的嘴里。
洛诗情轻启红唇,咬在嘴里,而后拉过陆鹤铭的手,把葡萄皮吐到他的手上。
“我有一个想法,但是可能会伤爸妈的心,你先听着,我们再决定,这样,你先说我怀你孩子了。”
“啊?”陆鹤铭被震惊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这怎么能瞎说呢?这岂不是给马秀玲扫帚嘎达加攻速吗?
他的屁股不被抽成八瓣,算马秀玲功夫不到家。
见他震惊,洛诗情继续说道:“趁她发火前,你再告诉她我们只是在一起了。”
听到这,陆鹤铭懂了,人在听到一个对自己十分不利的消息后,再听到下一个比这个好一点的坏消息,更愿意相信后面这一个。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不得不说,洛诗情这招高啊!
(马秀玲:我又被孝死了,连你妈都算计!)
“那如果他们连这个结果都不愿意接受呢?”陆鹤铭疑惑。
确实有这种可能,毕竟马秀玲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两种说法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屁股四瓣,一个八瓣罢了。
“那你就挨揍呗,我也会主动揽责任的,但是爸妈应该不太可能会打我。”洛诗情撇撇嘴,无奈道。
因为按照陆建军马秀玲的性格,对洛诗情动手是不太可能的,顶多就是骂几句,但是陆鹤铭,他们肯定会真打。
虽然近几年陆鹤铭长大后,基本就不挨打了,但是遇见这种事,没人敢保证。
所以如果他们连这个结果都不接受,那只能挨打了。
让他们消消气也好。
陆鹤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实话实说吧。”
他不想撒谎了,既然都准备好坦白了,大不了挨一顿揍呗,又死不了。
这样骗马秀玲,他怕马秀玲会受不了。
洛诗情闻言点点头,没有争辩:“但是你可能会挨打。”
她也不想撒谎,这个想法主要就是不想让陆鹤铭挨揍。
但他既然要直说,也好,大不了回来给他擦药呗。
“挨打就挨打吧。”
“我回家穿三层棉裤!”
噗嗤!
洛诗情被他逗笑了:“围巾要不要?还有雪地棉。”
既然武装,就一定要全副武装,最好眼睛都不要露出来。
“要!”陆鹤铭十分肯定地回答。
……
周五晚上,十月的天,出现了一个全副武装,身上一点皮肤没露的人。
陆鹤铭上身羽绒服,下身鼓鼓囊囊,不知道套了几层,鞋子是雪地棉,围了两层围巾,甚至口罩墨镜都戴上了,还有一个绒帽子。
要知道南方十月中旬的天气,还没有那么冷,起码不至于穿羽绒服棉裤。
所以他出现在路上,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尤其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这不会是通缉犯和他的小娇妻吧?
路上的人不禁想。
陆鹤铭反正连脸都没有,也不在乎路边的目光了,他拉了拉洛诗情:“你要不要口罩?”
他认为洛诗情可能会感觉很丢人。
洛诗情轻笑一声,摇摇头:“让他们看呗。”
说着还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
陆鹤铭摇摇胳膊:“热!”
“噗!一会进屋更热。”洛诗情松开他,笑着说道。
陆鹤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结果气体全被他的口罩挡住了,导致他更热了。
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早到家,早坦白,早死,早超生。
走到门前,陆鹤铭抬起手,迟迟不敢敲门。
他甚至都没用钥匙开,想着再给自己一点缓冲时间。
洛诗情握了握他的手,安慰:“别担心,大不了一会你跑我怀里,要打就让他们连我一起打。”
陆鹤铭咬了咬牙,敲了一下门。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陆建军。
陆鹤铭不知道为何,自己老爹怎么感觉憔悴了不少呢?
“诗情?这是……?”他看了看洛诗情,又指着一旁的陆鹤铭问。
不怪他看不出来,陆鹤铭裹得像个大粽子,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了。
“爸,是我。”
“哎,WC!这是人?我以为什么鬼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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