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见那一抹由冷兵器折射出的寒光之后，女人的声音不免染上了些许颤抖，“老……老爷，”
女人咽了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稳，“什么瞒着您啊？老爷，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老爷您可绝对是毫无隐瞒，老爷可千万不要听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风言风语’？”
男人俯下身，没有接着说话，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眼底毫无温度。
“老……老爷？”被盯得心中有些发毛，女人试探性开口道。
男人的这种眼神让她格外不舒服，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已没有温度的s尸。
她想要逃避掉这道视线，但是她不敢，只能被迫继续与男人对视着。
……
良久，
盯着女人的男人轻起薄唇道：“你和她还真是一模一样啊，不过……”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暗光，金色的瞳孔中爬上了些许冰霜。
“心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老……老爷，”女人下意识的向后撤了几步，她的后背早已满是冷汗，“您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听不懂啊……”
“呵，”男人嗤笑了一声，他直起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女人，“到现在都还在装傻么？”
“！！！呃！”
明明上一秒还在微笑的男人，下一秒却就已褪下笑容换上冷脸。
他单手抓着女人的脖颈，举起。
看着不断在挣扎的女人，男人的神色依旧淡淡的，仿佛已经没有什么事物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了，只是自顾自的喃喃道：“她被你杀s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么……”
“老……老爷……”双手抓着男人的手，女人不断挣扎着。
“哈，”男人忽的笑了，抓着女人脖子的手猛的一松。
“嘭！”
“哈……哈……哈……”女人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气。
她抬头望向男人，湛蓝色的瞳孔中满是对男人的恐惧，“老爷……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这次就放过我吧！小安还这么小，他还不能没有妈妈！”
“呵，小安？”男人一步步紧逼着女人，他微微侧头，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杀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小安还需要母亲的？”
“老爷！”女人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优雅、什么礼节的，只剩下的对生的最原始渴望，她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老爷，看在我和姐姐长的这么像的份上，求求您……求求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男人没有回话，一双金眸在黑夜里亮的出奇。
“真该s啊……”
“！！！”/“滋……！”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大理石地面上，绽放出朵朵艳丽的瑰花，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
处理好一切后，男人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旁的手帕开始擦拭掉手中沾染的血液。
“还不出来么？”
男人一边擦拭着手，一边悠悠开口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刻在骨子里的从容与优雅。
“……”
暗处中，一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缓缓走出。
男孩的两只小手背在身后紧紧抓着，有些拘谨，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对上了男人看着他的视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父亲，为什么……”
男孩的话还没问完就被男人一举打断了。
“十一，一切事物的真假都是由你自行判断的。”
“……”男孩垂下眼，如蝶翼般的睫毛掩住了他此时的神情。
父亲从来就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只是叫他‘十一’，
——因为他是家中的第十一个孩子。
父亲叫家中的哥哥姐姐也是如此，只喊数字，不带一丝感情。
“我明白了，父亲。”男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