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发量这么好，用的是什么洗发水？”
等菜间隙，刘小以问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老太太眉毛微挑，表情略有得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刘小以时微沉了脸，“一口一个老人家的，一点礼貌也不懂。”
这刘小以很有话说，“第一次见面时我喊您奶奶，你生气说‘谁是你奶奶？’，我想想也对，我奶奶早去世了。您不是我奶。所以不喊您老人家，我喊您什么？”
老太太莫名不爽，这刘小以可真有气人的本事。
“我姓蔡，以后喊我蔡女士。”
刘小以想了想，“还是别了，喊老人家比较顺口。”
凭什么你让喊什么就喊什么，我偏不！
老太太蔑了刘小以一眼。
“您还没告诉我您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老太太回了一句：“我头发是天生的。”
刘小以扁了扁嘴。
饭菜上桌。
刘小以等老太太先动筷后才开吃。
“是你先追的我孙子，还是我孙子先追的你？”
没想到老太太也爱八卦。
“石先生先追的我。”刘小以顿了会，又补充说道，“追了我好几次，我才勉强答应的。”
刘小以觉得这应该不能说是撒谎吧。
老太太暗暗白眼，看把她能的，“我孙子怎么追你的？”
刘小以嘴里边嚼着东西，脑袋一边想着，“也没什么浪漫的，上来就说我俩处对象吧。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他在逗我玩，都没理他。”
“那后面又为什么愿意和小磊处对象的？”
刘小以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当然是因为他帅，有钱，而且对我好。”
“那为什么不愿和他订婚？”
刘小以好笑，“老人家，怎么把问题绕回去了，刚才不是说了吗，因为您不同意嘛。”
老太太眼眸微眯，这丫头一直在甩锅。明明大家都是恶人，她偏要把自己摘出去当无辜者。
死丫头，待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老太太举起红酒，“刘小以喝一个！”
哪有长辈敬小辈酒的，刘小以忙放下筷子，快速嚼完嘴里的食物咽下，拿起酒杯和老太太碰了一个。
刘小以不怎么会喝酒，红酒只抿了一小口。
饭后，老太太问刘小以吃得怎样。
刘小以说还行。
老太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小以觉得有点诡异，可说不上来……
她不知道老太太把刚才吃饭，碰杯的图片发了朋友圈，还故意配文：合作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