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热空气湿漉漉的。
我关上门,胆怯地转过身,看向姐夫。
姐夫没有关掉水,他站在花洒下,身上的线条极为禁欲,我脸庞瞬间红了,在旁边呆呆地罚站。
“怎么进来了?”
姐夫声音很平静,甚至是异常平静。
我咬唇,颤抖着肩膀,抱住自己的胸口,死死地抱住,呜咽着:“我、我炎症发了,好痒好痒……怎么办,姐夫,我好难受……”
往日,炎症并没有这么痛苦。
可今天,尤其是被姐夫刺激后,那炎症竟格外的难捱,像是奶泉一样,根本就止不住……
我难为情地蹲在地上,束胸早已经完全湿透了,沉甸甸的,更是难受。
如果母亲在旁边,一定会帮我把束胸脱掉。
医生说过,这种炎症最不能捂住,太过湿热,会导致皮疹,到时候溃烂起来,更加难看。
可是,在姐夫面前,我又怎么能光明正大的脱掉衣服呢?
这可是姐姐的婚房,更是姐姐的浴室。
从前,我躲在隔壁卧室里偷听的时候,直到姐姐曾经跟姐夫在浴室里……弄过。
他们声音很大,很刺耳。
因为浴室有回声,一举一动都异常清晰。
可现在,我却在他们的浴室里……忍不住脱衣服。
姐夫站在一旁,他皱着眉,拿起旁边的浴袍,系好后,便走了过来,“要不要叫医生?”
“没有用的,医生也治不好的……”
我不断地摇头,哭成了泪人,“姐夫,你救救我,好吗,就这一次,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反正、反正你也醉了,明天醒来就会忘记的!”
我抽噎着,扯着姐夫的浴袍,哭得更加难受了。
“好痒的,姐夫,你可怜可怜我……求求你了!”
姐夫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