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抖了一下,老式棕榈床,稍微动一下就吱呀呀地响。连串的声响听得温想耳根一红,连忙用手推虞闻。
温想摇头道:“不……不行……”她湿润的眼睫像从水里蹚过一般。
虞闻没再逼她,他也知道不行,江彦兰会起夜,而且这堵墙隔音特别差。
只是掀眼的时候,眸里的黑色稠得吓人。虞闻摸了摸杯子,感觉凉了一些,他问温想:“要不要喝奶?”
还没待温想应声,虞闻自己含了一口,托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温想被禁锢在他臂弯中,这样被喂奶还是挺羞耻的。……
待他闹完,温想下巴上都是奶汁,连床单上也沾了不少。
虞闻把弄脏的床单撤下,从柜子里找来新的。
“牛奶还喝不喝了?”奶杯里还剩下一半儿,他摸了摸,发现早已冷透,“我给你热热?”
“不喝了……”温想一把掀起被子把头蒙住。
虞闻一阵笑,端起杯子咕隆两下喝完了。他隔着被子吻了吻她的脸,“晚安。”
他刚要走,温想拉住他的手,“等等……”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用指尖擦走他唇上的奶渍。然后拉起他下摆,在左腹上划了两笔。
指腹很柔软,滑下去时有点痒。
“报复我?”刚刚虞闻在她最怕痒的腰窝上,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X’,是什么意思?”
温想纠正他,“是‘想’……”
温想在他火焰下划上她的名字,让自己变成一个小小的支架将那团火温柔托举。这样支起来,让空气涌入,他就有氧气,他可以燃烧,也可以呼吸……
“哦,想。”虞闻重复了一遍,目光软软陷落下去,“我知道了,这是给我打上标记了,嗯?”
他的喉咙有点紧,他把温想按进怀里,手指在她脑后抚摩。
他想,上帝给我打不打印记都不要紧,你给我打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