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上次的失败,并感觉已经看见了这次的再度失败。
有什么意义呢?她们又不会听你解释。她们根本不在意你。写这些东西还给她们看,除了浪费你的时间终结你的社交以外,还有什么意义呢?
叶问草质问着自己,声音越来越低,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
杨嘉怡轻轻“呵”了一声,脸上带着的不确定是友好还是促狭的笑意——叶问草有点疲于判断了。
“你加油。”
“嗯。”叶问草怏怏应声。
站在桌边俯视自己书写的文字,余光瞥见陈春燕接水回来又出去,叶问草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继续写自己那封“信”。
不出所料,英语老师宣布上课的时候,叶问草也没写完。
于是一中午的时间就这么贡献了出去。
写完困得叶问草头昏眼花,但是时间已到,要上体育课了。
朱茗招呼叶问草一起走,叶问草便打着哈欠跟她离开教室。
这会儿天正热,更是让困倦中平添了几分恼意。
可是排球到手,队伍排开,随着一颗球高高扬起,小臂和气排球碰撞的声音爆发在燥热的空气中时,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叶问草又蹦又跳,笑得肆意张扬。
所有烦恼一扫而空,叶问草眉飞色舞地和朱茗聊着天,然后和一群人在水龙头前洗手。冷水扑了自己一脸,带来舒爽的凉意。
直到回到位置上看到那封记录了过去的信件,熟悉的犹豫、恐慌、烦躁与畏惧顷刻间裹挟了叶问草。
她呼吸一窒,之前预定的计划在她脑海里振聋发聩。
我真的,要把这东西给她们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