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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嫣儿直视着自己，毫不避讳的眼神儿，方予乐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为的是什么？
她心知肚明，却不能说。
但凡为的不是这，她都不用说这么多话。
若不是因为这，她也定然一早就和嫣儿说了，也有不用一直拖一直拖，拖到现在。
有时候，不是她过于悲观，而是她不敢考验人性。
纵使在刚刚，她刚说了，她可以为林嫣儿做一切。
却也害怕，突然的变故。
猝不及防的打脸。
“为了你吗？卿卿？”
慕府。
那日在山脚下，慕以南虽然是出于不情愿，但是既然答应了接受方予乐上门拜访，是以慕以南便暂时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等在了府中。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午膳之后的时间。
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咔嚓——”
握着手中的茶杯，应声碎裂。
竟是被慕以南生生捏碎。
“方予乐。”
几次三番，她都戏弄于他。
好的很。
能让他记住的人，并不多，从此刻起，她方予乐，算一个。
哦，顺便一提，方予乐没去，安王自然也没去。
倒也不是多么心有灵犀，安王表示：区区几个探子，他还是养得起的。
方府。
屋内，只剩下了方予乐一个人。
在林嫣儿问出那句话之后，她没有回答。
不论沈昭月是为了故意和她杠，还是出于太相似，如他口中所说，想要看看她口中的深情到底有多深，而接近。
事实就是，因为她，而让林嫣儿受到了伤害。
这一点，她无法否认。
是以，只能默不作声。
然后，任由林嫣儿离开。
明明上午来的时候，还是高高兴兴的一个人，此刻走，她却连看林嫣儿一眼都不敢。
哎——
也许，她该去大国寺拜拜，最近，真的是流年不顺。
京城日日夜夜热闹着，无论是什么人走来，亦或者是什么人来了，又或者是什么人死了，对于地界宽阔的京都，似乎都算不得什么。
直到，边塞快马加鞭，有战报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