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没奈何,帝师只好带着张帆,走向另一群大臣,“这位是户部尚书李宪臣,李尚书可是我新夏最会管钱之人,在他的操作下,国库年年充盈……”
结果李宪臣也跟赵集一样,一边拱手一边开溜,“不敢当不敢当,帝师大人张郡马,在下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帝师还是不死心,又拉着张帆往刑部尚书几人那边凑!
郭淮倒是挺给面子,“帝师大人!张郡马!”
张帆当即也学着他拱手,嘴角一抽,“郭尚书就不怕我吗?”
岂料郭淮翻了个白眼,“你小子这是什么话?”
“有些传言你想必已经听说了,但本官也曾跟你爹并肩作战!很了解他!”
“便是全天下都不信你爹了,叔我也相信他!”
眼看郭淮信誓旦旦,张帆心中不禁有些暗自腹诽,“明眼人都能看出,皇帝在刻意针对张家,叔您肯定也不例外。”
“可别人都怀疑我爹可能会谋反,叔您反倒不怀疑?”
“这就有点尴尬了哈!”
不过这也足以证明,郭淮绝对是忠臣中的代表。
在正常人看来,张霖就是个愚忠之人。
即便皇帝要针对张家,张霖也不可能造反。
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更何况,张霖从年轻时便与帝姜白转战万里,他的忠心早就日月可鉴。
张霖甚至还曾多次救过帝姜白的性命!
就这样的人,他想造反的话,早在当年帝姜白娶纳兰贵妃时就反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这时候,郭淮还不忘给张帆介绍其他老伙计,“这是皇城禁军总督,范琦范将军,范将军还是太子表哥……”
范琦看着二十七八岁,这会儿也只是看了张帆一眼,勾了勾嘴角,“小子!陛下让你爹出征,却不让你离开皇城,你确定自己知道陛下的意思吗?”
好家伙!
这货胆子是真肥啊!
在皇子葬礼上都敢议论这些?
张帆只好挠头装傻,“难道不是为了保护好我?”
“毕竟我爹可是北方胡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万一胡人打不过我爹,保不准真会抓我去威胁我爹退兵!”
眼看张帆满脸认真,范琦眼中闪过一抹怜悯,却还是重重拍了拍张帆的肩膀,“算是吧!总之,没有陛下允许,本将军不可能让你出城!”
范琦就这么走了,他毕竟是太子党,不适合跟张帆走得太近。
留下郭淮和俩陌生老头没走。
帝师一边带着郭淮行礼,一边继续介绍,“这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便是当今第三大儒,王明阳。”
王明阳翻了翻白眼,却还是回了个礼,“帝师折煞老朽也!”
“论学问,我不如帝师,论养生,我更不如帝师!”
“你看我这须发都全白了,帝师大人须发也只是有些灰白而已……”
果然,这须发皆白胖老头是个妙人。
他先是把帝师一顿夸,然后才很自然的按住了张帆的肩膀,“小伙子,你确定不要杨家那丫头了吗?”
张帆眨眼,“哦!我想起来了,您是王功林的爷爷!”
既然人家都亲自问了,张帆当然要如实回答,“我很确定!”
结果王明阳这胖老头还不高兴了,“那你倒是快去收回你的东西啊!不然我那蠢孙子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