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盼盼也是首长夫了。”参加完授衔仪式回来的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嗯,我为润和感到自豪,爷爷您是不是更自豪?培养出了国家最年轻的将军。”于盼盼很高兴,她知道陆润和付了多少:十多年来,不知道多少次浴血奋战,不知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现在终于有了回报。
“我也很自豪,我很早就知道我的孙子是人中龙凤,总有一天会翱翔九天。”老爷子很高兴,就是陆润和结婚都没有今天高兴。
于盼盼和老爷子让明月做了一桌子菜,把孙家的人都请了过来,小小地庆祝了一下。
而此时的江家,江老爷子脸上黑得能滴下墨汁:要不是家里的女人作妖,那全国最年轻的少将就姓江了,哪里能轮到陆老头得意?
“爸爸,不管怎么样,他陆润和也是江家和血脉,有事的时候容不得他退缩。”江一雄阴着一张脸说:自从两个儿子出事后,他就变得阴沉不定。
“有事?有什么事?江润林他们出事的时候他不是没出过力?自从你的两个好儿子对于盼盼做出那样的事后,他就没把江家的人当亲人了。”刘珍冷笑着说,他的儿子惹祸,损失最大的是他们二房:自从那件事之后,陆润和再也没进过江家的门,不仅年节的礼没有了,就是江润仁结婚他们也没有出席。
“你不就是想占他们的便宜嘛,你再怎么折腾,也不能让于盼盼拨根寒毛给你。”江一雄冷冷地说:去陆家摆婆婆架子,结果被人找警卫来看着她,真是丢尽了江家的脸。
“去找陆润和,要他每个月负担我五十块钱的生活费。”刘老太婆冷不丁地说。
“糊涂,他对你可没有赡养义务,你要钱找你的儿子。”江老爷子没想到他的老婆开口就是要钱。
“他是我的孙子,怎么不能跟他要钱了?”
“要是你的儿女都死了,你就可以要他赡养。”江又雄也烦了,他们家的人就是看不得他的儿子好。
“还不是你没本事,自己的儿子那么有出息,家里却一点光也沾不到。”刘老太婆也怒了,不说别的,她想要点钱都不行,她听说龙六六他们跟着于盼盼赚了不少钱,那于盼盼肯定赚得更多了,他们家则因为两个孙子,家底掏得干干净净,现在纯粹只能靠着工资过日子,这让养尊处优的她很不习惯。
“是我没本事,不然,我好好的儿子也不会差点被你们这些狠毒的女人虐死;我没养他,也没教他,我也不想沾他的光,陆润说过,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你们还是死心吧,想想你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现在想要他为江家付出,你们亏不亏心?”说完,江又雄气冲冲地走了:要不是他的妈妈爱财、他的侄子混帐、他的老婆胡闹,他怎么会跟儿子形同陌路?
于盼盼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不打扰她就行,可是总有人不识趣。
星期天,老爷子下部队了,陆润和也没回家,于盼盼想安安静静地在家里休息一天,可是,才吃过中饭,玉芝就带着她的外公和两个舅舅、两个舅妈浩浩荡荡的上门了:住在自己的别墅就是这点不好,虽然门口也有警卫,但距离太近,外面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能听到。
“你们这是做什么?”于盼盼听到门口的争执,只得托着个肚子出了门。
“表嫂,这是我外公、舅舅和舅妈。”玉芝走过来在挽于盼盼的手。
“你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干什么?”于盼盼侧身避开她的手,冷冷地说。
“侄媳妇,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冷着脸说。
“我进陆家三年了,可没见过你们这些长辈。”于盼盼的脸更冷了:哼,早干嘛去了,现在到她这里来充长辈,脸皮是不是也太厚了?
“不管怎么说远来是客,我们去你家坐坐应该可以吧。”那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面带微笑。
“我小候爸爸妈妈就教育我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能让陌生人进家。”于盼盼摇摇头。
“于盼盼是吧,我是你爷爷的堂哥,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见过面,以后也不知还能见几面,看在我们都年老的份上,你就让你爷爷出来见见我吧。”玉芝的外公看起比老爷子老很多,但实际年龄只他大了两岁。
“对不起,老人家,我爷爷不在家,您要是想他了,等他回来再来找他吧。”于盼盼虽然看不起这种墙头草,但也不会对一个老人家恶语相向。
“今天不是星期天嘛?怎么可能不在家?你一个晚辈,怎么能做大人的主?”他的大儿子陆行明恶狠狠地说。
“我爷爷加班了,不可以吗?难道你从来没加过班?那你肯定是太平庸了,不然怎么可能没加过班?我爷爷可不象你,他日理万机,休息日加班是常事。”于盼盼鄙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