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禾欢还沉浸在出名的兴奋中，“你还是有点用，原谅你打电话打扰我咯。”
小助理犹犹豫豫，“那个……欢姐，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还有一件事，您说的对，我胜任不了这个工作，请再请其他人吧。”
小助理挂了电话，赶紧将人拉黑删除。
余禾欢开始打开娱乐平台时候，丑闻已经爆了好几条。
浑身血液倒流，寒意从脚底升起。
“小朗，你听我解释，那不是我，是他们造谣我的。”
“这不能信。”
“啊！”
余禾欢跪在他身下，秦朗捏着她的脸，“你玩得挺花呀！啊？”
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又从床上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身上，
“臭婊子，你踏马竟然敢骗老子。”
“还给我装处女！”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力道之大，余禾欢只能捂着肚子哀嚎。
被扇第一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口鼻出血。
这会脸更是高高肿起。
“花了不少钱吧？花谁的钱？哪个恶心老头的？还是去抢的？”秦朗像看一堆垃圾似的看着她。
一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烂货，还给她花钱，心里的火冒的老高。
又踹了两脚，才算解气。
“我给你的所有东西、钱，立刻马上，原封不动给老子还回来，不然老子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眼神狠辣，毫不留情。
“小朗，你不能这样。”
“不行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让我还钱……”
余禾欢想上前抱着秦朗的腿，还没碰到，又被他一脚踹开了。
“不还你就试试。”
“呸”在她身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骂咧咧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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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他身上有无尽肮脏的病毒。
“啊！！！！”
“到底是谁？”
“谁在搞我？”
余禾欢崩溃大嚷，她彻底忘了，公司一定会和她解约，她要赔付巨额违约金。
一阵电话铃声传来，余禾欢死死的盯住，完全不敢接。
最后哆哆嗦嗦的还是接起来了，那点嚣张气焰完全没有。
欧阳陌开门见山，冰冷的声音传出，
“余禾欢，给你一个选择，老老实实说出你和秦朗的关系，在网上公开为李封阳道歉，并给网友解释清楚，李封阳到底是怎么得艾滋病的。”
“疯子，你到底是谁？你凭什么……”
“余禾欢，我手上有你吸毒的视频，你最好考虑清楚。”
完了，完了，这下一切都完了。
秦朗……
秦朗……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余禾欢用自己的大号开了直播。
画面中出现一个口鼻出血，面目全非的女人。
背景是在酒店。
她裹着酒店的浴袍，害怕的身体发抖，不敢抬头看屏幕。
正是热搜第一人，她一开播，无数网民涌入直播间，当然没有瘫痪，欧阳陌吩咐过，相关技术人员盯着她的直播间。
她一句话没说，人数增加到百万加。
“我擦！”
“这还是我认识的明星吗？”
“这不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