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其余四只还算正常的羊驼看到汹涌人群，晃晃悠悠的靠近栅栏，收获游客的喜爱。
温阳看着不少人已经准备上手去摸，考虑斜刘海羊驼的脾气，友善的给予提醒，“各位应该都知道羊驼这个可爱的动物，但千万不要被它的外表所欺骗。”
“它们的脾气很差，随时都有喷吐口水的可能。”
话音刚落，就有一位不听劝告，急着想要合影留念的青年居然选中了托尼，直接中了招，在背后留下了湿漉漉的污渍。
脸色瞬间像吃了过期鲱鱼罐头似的难看，飞速远离栅栏。
“不要慌，我们有专门准备给游客除臭用的工具，不多收一分钱。”
温阳从栅栏外临时搁置的木框里拿出万能除臭剂、一次性毛巾。
在青年颤抖的同时，帮忙擦拭掉背后的污渍。
“完美无异味。”
温阳一套丝滑小连招，把东西放回原位。
“卧槽，真的没有臭味了！”
被喷了口水的青年脱下衣服闻了闻，惊呆了，原本他都想去公厕里清洗来着。
“强子，真的没有异味。”
“这除臭剂哪买的？”
“好细致的安排。”
“不会提前请来的托吧？”
“这里又不是直播带货的现场，废那个钱请托，除非脑子被烧坏了！”
“......”
周围的游客议论纷纷，已经有人大着胆子亲自上阵迎接托尼的口水，然后去借用除臭剂和毛巾擦掉手上的污渍。
“居然是真的？一点臭味都没有留下？”
“这除臭剂什么牌子的？能买吗？”
大胆尝试的小哥一直受到室友老坛酸菜脚的困扰，迫不及待求着安利。
而有类似需求的人何止一人？
“大家关心的重点有些歪啊，我不是卖除臭剂的啊！”
温阳很想叫停，可惜热情的大妹子们一个个挤来，让他直呼好家伙。
不就是除臭剂吗？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倒是想卖，可惜这玩意儿只在动物园内有效。
好一阵解释，游客们只能遗憾。
但因为除臭剂，原本喜欢羊驼，但害怕被喷口水的人也不再恐惧。
“嗯～”四只颜色各异的羊驼早在温阳的告诫下不敢对游客乱吐口水。
有着独树一格斜刘海的托尼，依旧我行我素，一有人靠近，就只管输出。
可惜游客里不乏挑战难度的男男女女，托尼越是抗拒，他们越是喜欢。
“哇，我也要来玩！”
“这不是直播间里那个逼王草泥马吗！”
“好冷酷，爱了爱了！”
“呜呜呜，快喷我！”
“大袜子你不对劲！”
“......”
隔着栅栏，原本应该无人靠近的睿智羊驼反而遭到一大波游客的青睐。
又是搂脖子，又是摸后背的。
温阳看得目瞪口呆。
只能联系安冉把仓库里备用的除臭剂全部拿来。
至于托尼？它已经构不成威胁，甚至因为绳子的捆绑，无法逃走。
努力工作还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