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
杨士奇览完信件,眉头蹙的更紧了。
直觉告诉他,这其中定有猫腻。
“难道……!”
杨士奇手持信件,返回书房。
先是把书房大门从里面拴上,又随手点亮烛火,最后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精封书籍——「周易」
杨士奇比对着信中内容,开始翻找书页。
突然眼睛一亮。
“还真是如此,这臭小子怎么搞的神神秘秘。”
许久之后,杨士奇将书籍重新放回书架。
“大同郭敬……!”信上只传递了这四个字。
“臭小子也不说清楚,打什么哑谜?”杨士奇低声骂了一句,但心里却开始思量起来。
「郭敬是王太监的心腹,这个时候提起他,绝不是无的放矢。」
「郭敬身为镇守太监,怎么会和剿匪的事有关?」
……
杨士奇越想越气,心里从埋怨渐渐变成了喝骂。
“臭小子难道是要我从郭敬入手?”
“郭敬……!”
……
朱祁镇昨夜睡得很晚。
这就导致第二天几近晌午,方才清醒。
王振特意吩咐,陛下昨夜歇的晚,早间让陛下多睡儿会,莫要扰了陛下。
等到朱祁镇醒来,外面亲自守门的王振立即进了卧房。
“王先生,怎么没人叫我?”
“陛下昨儿个歇的晚,是奴婢特意吩咐,不让扰了陛下。”
这时,伺候朱祁镇洗漱的宫人陆续进来。
一通忙活之后,朱祁镇终于穿戴整齐。
“陛下,先用膳吧!”
朱祁镇摆了摆手:“算了,没胃口。”
放在平日,王振一定要劝谏一番,今日却欣然吩咐宫人,让将膳食先撤了。
朱祁镇许是也因为心里有事,并没有察觉到王振异样。
“陛下!昨儿个夜里,安公公将给钱家马车动手脚的人找出来了。”
朱祁镇一听,果然提起了精神。
“是何人?”说着,孑然起身:“将人押过来,朕要亲自审。”
“人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死哪儿了?尸体在何处?”
朱祁镇一连发问,王振心中暗恨。
就是因为此事,慈宁宫那位怕是把他和慈庆宫那位当成一伙了。不然,也不会将底下最亲近的两人分别派出,来给他们二人分别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