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新鲜的草料放进牛槽里,看着牛犊子兴奋地扑上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四叔满意地点了点头。
“喏,这小家伙吃得不错,看来适应得很好。”四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就在这时,村里的小孩们也跑了过来,看到牛犊子,个个都兴奋不已。“哇,四爷爷,这牛犊子的鼻环就打好了吗?它是不是以后就可听话了,我叫它往东,它就不敢往西?”一个小女孩兴奋地叫道。
“你们小心点,别让它受惊了。”张玉斧提醒道。
小孩们围着牛犊子,欢笑声在院子里响起,张玉斧和四叔也不由得笑了。
午饭时分,四叔从厨房里端出一锅热气腾腾的红烧肉,香味扑鼻而来。
张玉斧坐在桌子旁,眼前的美食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家常,四叔时不时讲起村里最近的趣事,张玉斧听得哈哈大笑。
“玉斧,桂兰在县城那边怎么样?这日子也快了吧?”四叔问道。
“快了,预产期就是下个月。”张玉斧回答道。
“那你还在家,明天过去吧,家里反正也没啥事了,这时候桂兰需要人照顾。”
“这几天就准备过去呢,主要是他三姐的婚期就定在五月一,我想着到时候开车带上我老丈人他们一起去呢。”
“也行,反正你自己看好日子。”
...
随着婚期的临近,张家人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婚礼的各种事宜。
张玉斧自然也是尽心尽力。他开着车,带上岳父母和一帮亲戚,一起到县城。
亲戚都安排在了招待所,一共也就十来位,由于是二婚,就没请多少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婚礼的日子就到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张桂丽的房间,张桂丽在母亲的帮助下,穿上了大红的喜服,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她的心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和杨进步共度余生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杨进步也在家中忙碌。
他穿上了崭新的西装,虽然有些紧张,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为了这一天,他早已准备了很久,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一切顺利。
婚礼仪式在太清宫后面的一所酒店举行,周围装饰着五彩缤纷的彩带。
几个舅子则在一旁忙着招待宾客,脸上挂着笑容。
随着婚礼的开始,响动班子奏起了欢快的《抬花轿》。
仪式结束后,亲朋好友们纷纷上前祝福,丰盛的菜肴摆满了长桌,大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来,大家一起为新郎新娘干杯!”大舅哥举起酒杯,带头喊道。
“干杯!”众人齐声应和,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婚礼的高潮是新郎新娘的舞蹈,也不知道三姐啥时候学的交际舞,杨进步牵着她的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周围的亲友们纷纷鼓掌欢呼,气氛热烈而温馨。
“不行了,玉斧,快走,我好像羊水破了。”
听到老婆说羊水破了,张玉斧瞬间吓了一身冷汗,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呢,怎么这会就来了。
没时间再想许多,二嫂三嫂都是妇产科的,张玉斧飞奔到包间,和两位嫂子一说,二嫂立马给医院打了电话,张玉斧找来一辆三轮车,把老婆放到车上。
还好医院离得近,三五分钟就到了。
一到医院,立马推进了产房,本来张玉斧也要跟着进去的,被三嫂挡在了外面,说是怕吓到张玉斧。
张玉斧在产房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心里七上八下。
他的手心出汗,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桂兰的笑容,以及他们即将迎来的新生命。
周围的护士和医生进进出出,偶尔有几句低声的交谈传来,像是无形的压力在不断加重。
“玉斧,别担心,桂兰会没事的。”二舅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虽然语气平静,但张玉斧能听出他内心的紧张。
“我知道,可是我总觉得……”张玉斧的声音有些发颤,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尖锐的哭声打断。
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像是从天而降的铃铛,瞬间让张玉斧的心情从紧绷中松了下来。
“是孩子的声音!”张玉斧激动地朝产房的方向望去,眼中闪烁着泪光。
二舅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恭喜你,玉斧,恭喜你又当爸爸了!”
不久,护士推开了产房的门,二嫂脸上挂着微笑走出来:“恭喜你玉斧,母女平安,七斤二两!”
张玉斧如梦初醒,立刻冲了进去。桂兰躺在病床上,脸上泛着一丝疲惫,但笑容却是那么温暖。
她的怀里,正是一个小小的婴儿,长得一点都不好看,看上去皱巴巴的,微微颤动的手指,仿佛在向这个世界打招呼。
“桂兰,辛苦你了!”张玉斧心中满是感动,轻轻握住了桂兰的手,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事,我以为还和上次一样呢,没想到哧溜一下就出来了。”桂兰微笑着,目光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孩子。
“我们的小家伙真漂亮!”张玉斧低头看着婴儿,心中充满了幸福。
他轻轻抚摸着宝宝的脸颊,感受到那份柔软与温暖,仿佛一切的辛苦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你打算给他起个什么名字?”二舅哥在旁边问道。
“我想叫张若茜,这是和桂兰之前商量好的。”
结合“若”和“茜”的字义,这个名字寓意着文雅、美好、生机勃勃和光彩照人,是张玉斧想了很久的名字。
“这名字可以,是个女孩名。”几个舅子都赞同地点了点头,丈母娘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女儿,满是心疼。
丈母娘她裹小脚导致的经常脚上生病,第一胎时就没赶上,这老二出生终于轮到她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