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意念产生出来的系统，还能成为其他组织的附属吗？”
【无可奉告。】
黑泽无奈笑笑：“那好吧，再换一个问题。”
“这一次我的问题是，在这场赌局里，你付出了什么？”
【宿主知道刚才那个还情有可原，毕竟任务栏里面有印记。】
【但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将拒绝回答。】
黑泽笑笑，那眯眯眼越看越不爽。
“只是一些荒谬的猜测罢了。”
“你对待我的时候很像是在养宠物，但又不只是在养宠物，貌似还跟某些利益有关系。”
“所以我猜测，我可能跟某场赌局有关系，或者应该是和赌局相关的东西。”
“我不太清楚你们系统会将它定义为什么，我只知道我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那么，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吧。”黑泽眯着的眼睛稍微睁开一些，懒散又认真。
【.......】
经历许久的沉默后，系统总算开口。
【我付出了时间，这个对于系统来说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听到答案后，黑泽挑挑眉：“真的就是这个吗？或许还有更多。”
【抱歉，无可奉告。】
“你这算是在违背约定吗？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签合同了呢。”
【签了合同，哪怕身份不对等也是有效的，我这样说，你才会真的后悔吧。】
“是吗？那看起来，是我想的太复杂了，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问题就继续问吧，时间有限，我留不出太多时间给你。】
黑泽笑了笑，周身略带危险的气息全然消散，又回到了原来那个单纯的他。
“问题啊！我的问题是....统子你到底是男是女？”
【.......】
系统这一次无语的时间变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