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长得漂亮的人数都数不过来,遇到一个就睡一个,那不叫做爱那就做恨吧!”
“原来他们在做恨啊!”禾瑶瑶恍然大悟。
“那当然啦,若是没有感情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同人发生肢体关系,那个人一定有性瘾病,这是一定要治的要不然会出状况的。”陶滕言简意赅的回,他的态度端正,如同这是他自己的底线。
禾瑶瑶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感情好复杂啊!”
突兀的开门声响起,陶滕和禾瑶瑶默契的站起身走到了玄关前。
禾瑶瑶笑着看着换好鞋准备进屋的邬庞岑:“邬庞岑你回来了。”
“难怪没看到你,去哪买的这幅画啊?
“这里面画的人好像你啊!”陶滕仔细地端详被画框框起来的画。
“不是的这是他回家去拿的。”禾瑶瑶出言解惑。
“这是我妈妈在我小的时候,亲自为我画的,我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拿它,当时被赶出家门,什么也没带走,把它也落下了。”邬庞岑拿着画往里屋走去,百感交集。
“不过我拿回它,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含义,是因为它对我来说有别的价值。”
“画里面藏了有价值的东西。”禾瑶瑶看了眼颇有厚度的画框。
“对,里面藏了一样非常值钱的东西,是我父亲签的合同。”邬庞岑将画框放在大理石桌上小心翼翼的拆着。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回来,而是选择现在去拿回来呢?”陶滕更困惑了,既然邬庞岑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将它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难道就不怕被他爸爸发现吗?
陶滕将目光投向禾瑶瑶,企图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禾瑶瑶摊了摊手,她知道的并不多,她去晚了,该听到的一句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听到了一大堆。
陶滕还是了解些邬庞岑的家庭情况的,听说邬庞岑妈妈死了一年半他爸爸就又娶了一个。
还把邬庞岑赶出了家门,至于为什么赶出家门,他从来没听邬庞岑谈论过这件事。
“以前我对他保存几分儿子对父亲的尊重和爱戴,可是现在这些通通被真相给打破了,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要他一无所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恨他?”陶滕一头雾水。
“……我妈的死是他在背后操纵的。”
“你确定你没有搞错吗?你的父亲再怎么狠心,应该也不会这么残忍吧?”
“不会搞错的,我让人调查过了。
他给梅晓兰在三十多年前就买了一栋房子。
邬菱也的的确确是梅晓兰领养的。
我今天下午还去见了一趟那个保姆,她前年刑满释放了,在威逼利诱下,她也承认了是邬靖指使她放火的。
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它偏偏就是真的。”邬庞岑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禾瑶瑶坐到了邬庞岑的身侧,抬头看着他。
邬庞岑取出油画下的合同,冷漠道:“当然是一点点地摧毁他,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