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几辆车子逐个追了尾。
邬庞岑看了眼后视镜,松了口气,他终于摆脱了他们的追赶。
红色法拉利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了一片逐渐远去的车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禾瑶瑶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插上吸管,吸吮着。
大门被打开了她探出脑袋好奇地看去,——是陶滕回来了。
陶滕心烦意乱的拐进了客厅里,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禾瑶瑶拿着酸奶,一步一步地向陶滕走过去,她的步伐轻盈,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既可爱又迷人。
而此时的陶滕,则坐在沙发上扶着额,眼神有些疲惫。
当禾瑶瑶走到距离陶滕只有几厘米的时候,陶滕突然伸手,一把搂住了禾瑶瑶的腰,用力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由于陶滕用力过猛,禾瑶瑶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坐在了陶滕的大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禾瑶瑶吸着酸奶,将一瓶未开封的酸奶递到了陶滕面前:“你好像不开心,发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
陶滕恹恹的回:“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流氓,想非礼我,还好我有些身手在身上。”他随手拿过酸奶,放到了沙发上。
“流氓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非礼啊?”禾瑶瑶迷惑的问。
“流氓就是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随便触碰别人的人,人称流氓,而他的行为就叫非礼。”
禾瑶瑶老实巴交,诚恳至极的说:“那你以前不是经常当流氓吗?为什么怕别的流氓啊?”
陶滕顿时语塞,他思索了番,终于找到了个说得过去的说辞:“……根本就是两个概念,被不喜欢的人触碰那叫非礼,被喜欢的人碰那叫情趣。”
“好复杂,你是怎么碰上那个流氓的啊!”禾瑶瑶刨根问底。
陶滕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就大概说了些:“她是我们公司最近来的一个助理。
说实话我跟她接触不是很多,一次单独接触还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说她是流氓算是恭维她了,她根本就是个有性瘾病的变态。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背景,能让她有恃无恐的对一家公司的老板,做出这样的事情。”
禾瑶瑶对那个流氓来了兴趣,寻根究底的问:“那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趁着公司里没什么人,就假借送咖啡的名义进了我的办公室。
然后就大胆示爱,还脱衣服,我觉得她有精神病,那么自恋,说什么我有一次对她笑了肯定是对她有心思。
后面我做笔录的时候,我想来想去,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她。
那天我刚要进公司,看到了一对母女,就联想到了你以后的样子,就笑了一下。
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那对母女前面的女人会为什么直愣愣的看着我,这简直是无妄之灾。”陶滕用脸贴着禾瑶瑶的脸颊,哭笑不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