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飘绮席衣,
灯暗锦屏欹。
节劲古松贞,
人语不自闻。
有心竟无成,
缘君多思古。“祁子湛小酌了几杯后,温润的声音缓缓道。
“好一句,有心竟无成,缘君多思古。”慕启良称赞完还在细细品着祁子湛的诗。
祁子辰狭长的眼底露着一丝精光,笑眯眯道:“七弟,若是你不寄情于山水之间,醉心于茶饮之事,以你的才华在朝堂上必有一番作为。”
“今日君雅有幸能与七皇子殿下比诗,七皇子殿下的诗自是京中一绝。”慕君雅虽说是京中第一才女,但七皇子在诗书上的造诣可是世人皆知的,自己输给祁子湛倒也没什么丢脸的,认个输也无妨,“君雅的诗在七皇子殿下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君雅自愧不如。”
祁子湛谦恭道:“四哥不必再劝臣弟了,臣弟一心沉醉与诗书,朝堂之事臣弟向来不闻不问。慕大小姐自谦了,本就是子湛输了。”
“大姐姐的诗书当真是京城第一才女。”见祁子湛自动认输,君安就顺着这个台阶一起下,“但七皇子的诗高风亮节,也是值得我等学习。”君安撅起嘴,心里想:果然,这个冷月光还是舍不得自己心上人受委屈吧~自己输给自己的心上人又有何妨呢?他俩倒也是郎情妾意。
君安又审视着祁子湛思索起来,心里暗道:朝廷之事不闻不问?那之前在府中与慕启良商议南方灾情的是鬼不成?为何要隐瞒呢?看来这祁子湛的秘密不少。
“说起来今晚要在袖香楼举办的曲水流觞倒是有趣,不同平常在兰亭清溪两旁席地而坐,盛了酒的觞放在溪中,在谁的面前打转或停下,谁就得即兴赋诗并饮酒。“慕启良见气氛有些冷场,转移话题道。
慕启良对着今年袖香楼新奇的玩法满是期待。”而是摇房间号,被摇到者须作诗词歌赋其中之一,对面房间则负责出题。要是被摇到者作不出,必须给对面房间买单,作出即再出题,直到一方作不出或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