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啊，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是自己太强了，所以把它们都吓跑了啊？？？）
小雾悄悄的点了点头，心中满意的想到：至少智商是正常人的水平，虽然轴了点。
嗯……太轴了点。
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已经多到解不开了，装模作样的夸了有缘人两句，便继续引导着对方。
小雾示意有缘人看向兽堆，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那里有什么变化？”
“那里？”
有缘人抬头看去，但明显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脸色有些难看的离远了一点，这才强迫自己仔细查看起，那依旧在不断堆积的兽山。
“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是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他想了想，在手中凝聚出一团白光。
小雾见状，心中已经知道了对方要做什么，但还是问道：“你要做什么？”
“之前听一位先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觉得有些道理。”
说完，他将白光对向记忆中，九秽身躯的位置，屈指弹出。
并补充道：“所以，我想亲眼看一看。”
白色的光芒化作箭矢，散发着引人向往的温暖，惹人喜爱的洁净。
此箭若是射向人声鼎沸的集市，恐怕是会有不少人，心甘情愿的，甚至趋之若鹜的，想要死在这道流光之下。
但秽兽不同，他们极度厌恶这力量，无法忍受，甚至足以压制本能。
流光划过之地，群兽避让，诛邪难进。
直中兽山，引起一阵“崩塌”。
通俗些说，大概就是一坨大便，用不快的，完全来得及闪躲的速度，从操场这头，飞到了操场另一头。
最终打在了众人围观的公告栏上。
那不幸被“大便”击中的秽兽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后，便化为了黑烟，缓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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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秽兽也如鸟兽四散，一时间，竟是透过了层层封锁，看到了九秽的本体。
但其与之前相比，出现了些小小的变化。
而这小小的变化，就出现在了牠一直小心呵护的宝贝上。
九秽那占据了左半边身躯的肉瘤，在此之前一直在被纯净如玉石般的右臂抱在怀中，而在秽兽扑上来之后，便被遮挡住了全部的视线。
这次，再一次出现在有缘人的面前，模样却是彻底改变。
不，应该说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横跨整个身躯的巨大裂口，其中是纯粹的黑暗，纯粹的甚至……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原本怀抱肉瘤的右臂，也变为用力拉扯着那道裂口，仿佛是在阻止其愈合，或是将其撑的更大一点。
白光毕竟只是有缘人随手汇聚的能量团，现在已经消散。
在一旁，那些迫不及待地秽兽们也再次冲了上来，哪怕是被情势所迫，但也是向有缘人重新表演了一遍，它们究竟在做什么。
一只一只的秽兽手脚并用的爬入裂口，一只一只的秽兽趴在周围，不断向前挤着，期待自己能先一步进入母体。
而其他部位的秽兽，则是用锋利的牙齿与爪子，不断地向下挖着，就像是抱着“抢不到入口，我就新开辟一个”的想法，不断努力着。
但在努力的过程中，被撕下的碎肉，流淌出的浊血，却成了阻碍他们脚步的最大障碍。
很快，道路的开拓者便成为了自助餐的食客，饿了三天的那种，狼吞虎咽的享用着自己的母神。
“怪不得……从刚刚起，那秽兽堆积的小山，就停止了增大，原来都去了这里。”
“不过，这画面……”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