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装作很伤心的样子，但还是不忘夸自己。
钉崎野蔷薇在后座嚷嚷，“哈？我根本就不是在夸你啊！”
五条悟随意冲后座摆了摆手“哎呀，那不重要啦。”
“到了”
夏油杰对着四个闹了一路的人说道，总感觉是带了四个孩子出门。
现场已经被封了起来，明明经历了火灾，但是现场不论是建筑的外立面还是内部的设施，都没有多少被烧毁的迹象。
只有一具具焦尸告诉别人这里曾起过火，将所有人都烧死了。
“这样奇怪的现场，不探查咒力残秽也该怀疑是咒灵作案吧。”
很多人围在外面拍照，夏油杰出示了证件，他们便一起越过封锁线进去了。
三个小的见到这个场景都不太好受，尤其是虎杖悠仁。
“为什么……要杀死这么多人。”
虎杖悠仁的声音带着些隐忍的怒意，他无法接受这样随意践踏生命的行为。这些人大部分都只是忙里偷闲来喝杯咖啡而已。
“那是咒灵”
伏黑惠是三个人中最冷静的，他在东京待的时间最长。东京这个占了日本1/3人口的城市，每天都在滋生大量的咒灵，他跟着五条悟和夏油杰，见过更多比这更惨烈的现场。
“等我抓到咒灵，我会用锤子好好教导一下它。”
野蔷薇拎着她的锤子阴恻恻地说。
“好啦，打咒灵是之后的事。”
五条悟拍了拍掌，把他的学生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悠仁，能看见咒力残秽吗？”
虎杖悠仁看了又看，上下都扫视了一遍，然后诚实地摇头，“完全不行。”
“嘁，笨蛋”
野蔷薇不屑地白了虎杖悠仁一眼。
虎杖悠仁不满地说：“钉崎，你也不能天天骂我吧。天天骂别人，是会打击到别人的自信心的。”
野蔷薇又“嘁”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本来就蠢，等下更蠢了。
“悠仁，你要定睛去看，眼睛聚到那一点”，夏油杰在旁边耐心地指导了起来，“使用术式就会留下痕迹，这就叫咒力残秽。但是残秽比咒灵什么的更稀薄。”
虎杖悠仁听了夏油杰的话，把眼睛眯起来，试图用这种方法定睛。
“看到了！看到了！”
“进步很快嘛，不亏是老子的学生”，虽然刚才其实是夏油杰教的，但五条悟一点自觉都没有，“不过，比起杰当年还是差一点。”
五条悟是六眼，所有与咒力有关的事物天然地就会自己进入他的眼睛里，所以根本没有学习查看咒力残秽这一步。
“多谢五条三三的夸奖！”
虎杖悠仁一点都不在乎五条悟后面说的那句比不上夏油老师，他都能和夏油老师相比了，还不够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