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话，撒娇之类的，舒漾实在是学不来。
祁砚没有听到任何一句，他喜欢的话，显然有些阴郁。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温柔，却不达眼底。
正好，他为了空出时间看秀，和过生日，已经把大部分的工作都已经提前处理好了。
更何况，
对于他来说，熬夜加班是常态，把这个时间花在舒漾这里，他还是非常乐意的。
“那就不说。”
说着，祁砚已然吻住她。
舒漾蹙眉，挤出几个字，“祁，祁砚。”
她快不能呼吸了。
祁砚俯身看着她，“宝贝，你现在会说话了？”
刚才他说那么多话，他的宝贝真就能一个字不理会。
果然，实践证明，还是直接行动更加管用。
舒漾抓他，“……祁砚，你别发疯。”
她没想到，祁砚比平常更加恶劣，他的心简直就是黑墨水染出来的。
即便是相同的一张脸，甚至给她一种多重人格的错觉。
如果不是这次回英歌兰见到杰森，她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男人。
“发疯？”祁砚低眸而笑，“宝贝，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
“今天可是我生日的第一天啊，你可真够让哥哥印象深刻的。”
“这么说话，哥哥会生气的，知道吗？”
说着，舒漾脸颊就被咬了一口。
气得她咬牙切齿。
她为什么会把话说狠，还不是因为祁砚一副要发疯的样子。
她要再不说话，再不把人骂醒，让祁砚有点理智的存在，她明天就真不用工作。
“宝宝，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祁砚深邃的眸子跟着她的目光。
“怎么一说话，就这么讨人喜欢？”
这声音，连骂人都骂的那么动人。
可即便是舒漾这么说了，祁砚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