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一看就明白了，他顿时就对苟或有些不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他妈带我来这是几个意思？这分明就是个地下妓院，这种事你也敢干？”
苟或没想到林枫会有这么大反应，拍着他的手，叫了起来。
“松开，你先松开，你听我解释啊。”
“你还要解释什么？”
“那些都是机器人啊。”
“嗯？”
林枫一愣，松开了苟或的衣领，又看了看门后的女人。
从外观上看，分明就跟活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林枫注意到从第一眼看到里面情形开始，到现在那个女人根本就动过。
“这是你造出来的？”
林枫疑惑的看着苟或。
“当然，除了我，还有谁能造出这种可以以假乱真的机器人？”
“你为什么这么做？”
“方舟城的各种禁令你也知道，你知道每年都有数千人因为违反禁令，而死在裁判官手里吗？那种禁令如果长期存在，是会让人发疯的，我没办法取消禁令，只能建立这个地下娱乐场所，以供人们排遣精神上的空虚。”
苟或的话让林枫沉默了，不过他立刻就发现了漏洞。
“那前面看门的胖子怎么好像不知道你是老板一样？”
“废话，我这是干的钻法律空子的活儿，怎么能弄的人尽皆知？万一被查到了，我可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好运躲过判罚。”
“钻法律空子？”
林枫想了想又问道。
“那么外面卖的那个也不是酒了？”
“当然不是，那不过是把槟榔提取物中的有害物质去除后，经过一系列的勾兑后做成的饮品，虽然不含酒精，但是可以达到喝酒的效果。”
好嘛，听苟或这么一说，还真是绕开了法律的禁令，即使这里被查到，也找不出实际的证据来证明他违法，除非修改法律。
即便如此，苟或依然很谨慎，始终没有暴露自己才是幕后老板的真相。
林枫突然想到，像他这么一个谨慎的人，怎么会去做盗窃这种事呢？除非他所偷东西的价值，值得他去冒险。
林枫本来对这种红灯区就很反感，现在知道那些女人都是机器人之后，想到跟一个机器人颠鸾倒凤的场景，不由一阵反胃，让他急于离开这个地方。
再次回到大厅，林枫跟苟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看着舞台上的舞女，林枫问道。
“跳舞的那几个也是机器人？”
苟或朝舞台看了一眼。
“没错。”
林枫撇了撇嘴。
“那如何区分它们跟正常人类？”
“机器人的脖子后面都有一排编号，不过一般人是不会注意的。”
说着，苟或又凑过来小声说道。
“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我的这项研究是禁止的，委员会不许制造具有人类外观的机器人。”
对于委员会的这个规定，林枫是可以理解的，如果让机器人任意跟人类混淆，将会引发严重的混乱。
“这种机器人你制造了多少？”
“几十个吧，都在这儿了，而且目前制造出来的都是女性外观的机器人。”
“所以你制造它们就是为了开这个地下娱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