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喜闻乐见的相见戏码被一个拳头毫不留情地击碎了。
在去后宅的路上,庄青如碰了碰张承安的肩膀,问道:“这人也是张公的弟子?”
张承安从进了合川县的大门起,状态就有点不好了,闻言道:“算是,他是阿耶的记名弟子,只是天赋不高,科举屡试不中,阿耶便将他带在这边,让他管管家中杂事。”
庄青如惊奇地问道:“这天赋不高之人,你阿耶也肯收?”
这么说,她是不是也可以自告奋勇?她也想做张公的弟子来着。
张承安一眼便看透她的想法,不屑道:“得了罢,阿耶自视甚高,才疏学浅之人入不得他的眼,季师兄他是因为救过阿耶的缘故,阿耶才破格收留的。”
张公对弟子的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不然以季素商的救命恩情怎么着也不至于做个记名弟子。
庄青如撇撇嘴,打消了拜师学艺的心思。
刺史府很大,张公来这里并未带亲眷,只有一个季素商和几个侍卫幕僚陪同,一个小院子也就塞的满满的。
因此陆槐一行人住进来后也不显的拥挤。
像往常一样,庄青如和临欢、寇召三个女子住在了一起,不过临欢累坏了,进了院子后直接扑向大床,“我不成了,得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