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乔连连都不知道。
也正因为此,她很沉默。
李春花有些心疼,绞尽脑汁想了一番,决定拿当初乔连连跟自己说的话劝她,“没什么不可能的,连连,当初我不让你在月子里洗头,是你跟我说可以洗头,也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只要保护得当,月子里洗头洗澡都没有关系。”
“是你自己说的,一切皆有可能。”
“你也让我看到了,女子有百般可能,不一定做贤妻良母,也不一定无才便是德,怎么生了个孩子,你就开始犹豫了呢?”
“当初那个自信勇敢,坚持自我的乔连连,不能因为生个孩子就丢了吧?”
都说旁观者清。
当听到李春花这一番话,乔连连才幡然醒悟。
她竟然险些掉进了“产后抑郁”中去,因为一些没有发生,或者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哀怨起了人生。
季云舒还没有表达态度,大长公主也没有做出搅合他们夫妻的事。
凭什么她就会认定一切事情会往不好的地方走呢?
到头来,竟是她狭隘了。
昏黄的烛光下,乔连连露出释怀的笑颜,“春花,你成长了。”
“什么?”李春花没反应过来。
刚才不是还劝乔连连呢么,怎么话题一转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