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自己秉公办案,还拉上京城百姓垫背,这样即使结果让人心里嘀咕,也不会影响到他自身。
乔连连想到这一层,心底不免冷笑两声。
对面的余老夫人却顾不得这些,听到这话就跟饿了几天的狗见到肉包子似的,忙不迭倾诉,期间泪如雨下,好似找麻烦的不是她们余家,而是清平郡王府。
赵恒一直垂着头耐心倾听,偶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了进去,表情也从温润转成了凝重。
等余老夫人说完,哭瘫在地上之后,他直起身看向乔连连,似是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来,方才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乔连连静静地望着他,双眸沉静。
赵恒神情一怔,才道,“这位夫人,不知道你可认这位老夫人所说的,杀了她的孙女,还欺侮她们一家?”
乔连连微微一笑,“赵詹士没有长眼睛吗?这里是我家,她带着人上门发难,却说是我欺负她,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赵詹士认为我撒了谎,可以问一问周围看了全部过程的百姓,我可有动她一根汗毛?”
她言词冷静,条理清晰,说话又没有夸张,早就引得了许多明理人士的夸赞。
等乔连连话音刚落,便有一位衣着体面的中年男子站出来道,“我可以作证,这位夫人说的没错,她不仅没有对老夫人一家动手,还救了老夫人一命,结果这老夫人竟反过来伺机伤人,如果不是夫人反应敏捷,也许这会早已面目全非。”
说着,他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