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上午的训练,邵卓然洗完澡吃完饭,终于闲下来了。靳霖非常严格,在余砚棋和段初淮出去办案的这段时间其他学员都是不训练的,只有邵卓然和陆屿琛,训练强度和平时一样。
忙活了一个上午,李知意还没起呢,林修远醒了躺在床上看书,邵卓然强行把李知意叫起来了,非要玩唬牌。
邵卓然就是典型的人菜瘾大,玩了没几把就输了个底朝天,要不是段初淮突然回宿舍了,他还不知道要输到什么时候。
段初淮和余砚棋归队之后没给他们休息时间,地狱周的训练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开始了,但好笑的是,靳霖和贺川城的举动惹毛了段初淮,其他学员都不约而同地要退出训练,地狱周的选拔就这么水灵灵地结束了,李知意说要喝一个,没想到喝的是冰红茶。
“系统里男性很少,因为男的都死了,被拉去打仗。”
“他们为了所谓意义上的和平,能不择手段,不管牺牲多少人。”
“像我们这种人,一定会非正常死亡。”
……
脑子里回荡着刚才的那些话,林修远坐在湖边吹风,手下来回扒拉地上的小石块。阳光有些刺眼,使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林修远再清楚不过,这一切的伤亡和痛苦都是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