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低和嫌弃的沈棠姝,不敢得罪太后,只能忍着憋屈,和太后告退离开。
若是以前,她肯定要去和霍凌哭诉。
可现在,她知道霍凌对她不同以往了,加上霍凌国事繁忙,她也不敢造次。
太后看着安静乖顺的沈棠溪,神色淡淡问道:“你来找哀家,有什么事?”
太后刚刚对沈棠溪好,其实只是想刺激沈棠姝罢了。
眼下没有旁人,她当然也不会对沈棠溪那般关心了。
沈棠溪对太后态度的转变,并没有意外。
她一直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对太后而言,只是一个诞下皇嗣的工具。
“妾身想来求太后一件事。”
“说吧。”太后有些心烦道。
她其实不喜欢沈棠溪总是因为琐事来烦她。
沈棠溪放低姿态道:“妾身很想念母亲,听闻花朝节当日,教坊司会安排歌舞,妾身相求太后恩典,让妾身母亲能进宫,和妾身相见....”
太后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沈棠溪,你如今还没生下皇嗣,就敢和哀家替各种要求了?”
她看着沈棠溪的眼神,带着上位者的审视,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压迫感。
“别忘了,是谁将你从教坊司带出来?没有哀家,你现在和你母亲一般,都是卑贱的伶人!”
听到太后的话,沈棠溪心口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喘不过气来。
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紧张,对太后道:“若是太后能答应妾身,妾身也能帮太后做一件事。”
太后听到她的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