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来临,鹅毛大雪纷飞,今年冬季,下了好多场雪。
北逸急忙做了两道菜,烧了一锅汤。
“师尊,该用晚膳了。”
“嗯。”
看着寒梓瑜将他亲手做的饭菜吃光,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北逸特地为他倒了两杯酒:“师尊,今夜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嗯。”
用完膳后,寒梓瑜感觉眼前的人慢慢出现了重影。
他脸上泛着酒晕,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桌上,眸子也随之合上。
寒无愁从瓶子里飞出:“你,你觉得可行吗?”
北逸:“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不能拖累师尊,你将师尊送回望崖巅。”
寒无愁不解:“你不是心悦他,这般放寒仙尊离开后,你们何时才能相见?”
“外界只是要捉拿我一人,与师尊无关,我不该把他牵扯进来,今后种种由我一人承担,喜欢一个人不是捆绑束缚,是让他自由,让他享誉盛名,而不是同我一起遭人辱骂。”
寒无愁叹了口气:“行吧。”
北逸备了一辆马车:“这药的剂量够他昏睡两天两夜,你驾车快些,争取在他醒后将人送到望崖巅。”
“那你去哪?”
“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四海为家又有何不可。”北逸笑着说道。
两日后,白水宫的人缓缓苏醒,他扶额:“北逸~”
四下一看竟是在白水宫的寝居,他揉了揉眼,这里的确是白水宫。
“北逸。”
无人回应。
“北逸。”
寒无愁从瓶子里飞出:“梓瑜,你醒了?”
“北逸呢?我怎么在这?”
“他,他不想拖累你,于是~于是在您饭菜中下了药……”寒无愁低声道。
听闻师尊醒来,习青顾不得礼数,直闯寝居:“师尊,您醒了?”
“嗯。”寒梓瑜披上外袍道。
慕远也匆匆赶来。
习青巡视一周没看到北逸:“那狗玩意没回来?死哪去了?”
寒无愁道:“北公子不回来了。”
习青眉头一皱,语气很冲:“不回来了?什么意思?从此都不回来了?”
寒无愁点了点头。
习青一激动差点就要把袖口中的青蛇甩到地上,他急忙收住手:“爱回不回,谁稀罕他。”
慕远:“师尊,风尘长老有事要与您商讨。”
习青:“刚回就不让师尊歇一歇吗,老头事可真多。”
寒梓瑜喝道:“习青,为师几日不在你的礼数全然忘记了吗?”
习青瘪了瘪嘴:“弟子知错。”
寒梓瑜抬脚便要赶去风尘长老所在的青瓦峰。
慕远急忙道:“师尊,明日小七便要出阁了。”
寒梓瑜愣住:“小七出阁?”
“是。”
他不过离去一月,小七怎就有了亲事:“男方是何人?”
“狼月殿少主,欧弘城。”慕远道。
“师尊,师姐的终身大事北逸那狗玩意竟然都不回来,真是养了只白眼狼。”习青气得咬着牙。
“魔气入了北逸身躯,如今他被外界当做魔物,回望崖巅只会更危险。”寒梓瑜道,他语气看似冷漠却又透着无奈与心酸,终究是他做师尊的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子。
“那师姐成亲他还回来吗?”习青道。
“不知。”寒梓瑜道。
习青有些担忧:“不回来就不回来,本公子才懒得惦记他。”
翌日一早,平麓峰喜气洋洋,窗子上都贴上了喜字,红绸随风飘,以往冷清的白水宫也摆满了红色物品。
“仙尊真大气,竟然将白水宫的东厢用作王师姐的待嫁闺房。”
“可不是吗,王师姐性格开朗,人也温柔,谁见了不心生怜意,真是便宜了欧弘城那小子了。”
“除了北师兄,还从未有人在白水宫住过,北师兄住的也只是西厢,看来师姐地位不一般。”
一位女弟子道:“你懂什么,仙尊这是为了师姐着想,师姐既是仙尊内门弟子,又能在这么气派的白水宫待嫁,仙尊还特地给她备了丰厚的嫁妆……看在师尊的面子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狼月殿也不敢怠慢了师姐。”
习青站在白水宫内,大冷的天他却出了一身汗,比待嫁的新娘子还要紧张。
而闺阁里正梳妆的王若楠轻轻搅着手指,她抿着唇,如今便再无回头路,往事皆为过去,再不可回首。
露尧长老亲自为王若楠梳发:“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王若楠看向铜镜中施了粉黛的人儿,好不像她,那温柔的柳眉和樱桃小嘴外加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温柔又娴淑,与平日大大咧咧的她属实相差很大。
露尧道:“刚来望崖巅一直想收你为徒,奈何你这倔脾气缠着寒光又哭又闹非要做他弟子,最后在慕远的说服下寒光将你收下。”
王若楠笑了笑:“谢谢露长老当年的爱惜之情。”
“何来爱惜不爱惜,只是我掌管的是药堂,一身医术有待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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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逸急忙做了两道菜,烧了一锅汤。
“师尊,该用晚膳了。”
“嗯。”
看着寒梓瑜将他亲手做的饭菜吃光,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北逸特地为他倒了两杯酒:“师尊,今夜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嗯。”
用完膳后,寒梓瑜感觉眼前的人慢慢出现了重影。
他脸上泛着酒晕,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桌上,眸子也随之合上。
寒无愁从瓶子里飞出:“你,你觉得可行吗?”
北逸:“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不能拖累师尊,你将师尊送回望崖巅。”
寒无愁不解:“你不是心悦他,这般放寒仙尊离开后,你们何时才能相见?”
“外界只是要捉拿我一人,与师尊无关,我不该把他牵扯进来,今后种种由我一人承担,喜欢一个人不是捆绑束缚,是让他自由,让他享誉盛名,而不是同我一起遭人辱骂。”
寒无愁叹了口气:“行吧。”
北逸备了一辆马车:“这药的剂量够他昏睡两天两夜,你驾车快些,争取在他醒后将人送到望崖巅。”
“那你去哪?”
“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四海为家又有何不可。”北逸笑着说道。
两日后,白水宫的人缓缓苏醒,他扶额:“北逸~”
四下一看竟是在白水宫的寝居,他揉了揉眼,这里的确是白水宫。
“北逸。”
无人回应。
“北逸。”
寒无愁从瓶子里飞出:“梓瑜,你醒了?”
“北逸呢?我怎么在这?”
“他,他不想拖累你,于是~于是在您饭菜中下了药……”寒无愁低声道。
听闻师尊醒来,习青顾不得礼数,直闯寝居:“师尊,您醒了?”
“嗯。”寒梓瑜披上外袍道。
慕远也匆匆赶来。
习青巡视一周没看到北逸:“那狗玩意没回来?死哪去了?”
寒无愁道:“北公子不回来了。”
习青眉头一皱,语气很冲:“不回来了?什么意思?从此都不回来了?”
寒无愁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