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你们鬼魂说话都如此大胆的吗？”
“也没有，也要分人的。”
“那你为何叫我老公？”
“字面意思啊？”
“你可以说明白些吗？”
“就是说你是特别的那一个。”
程雪尽老脸一红：“真的？”
柳归烟戏谑：“你害羞了？”
“没有！”程雪尽矢口否认。
“好吧，没有就没有！”
一张纸被柳归烟写满，接着字迹又浮现在另外一张空白的纸上：“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程雪尽说到。
“我不是鬼魂。”
程雪尽闻言愣了一瞬接着问道：“那你是......”
“我是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那为何我看不见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没办法在你面前出现，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你。”柳归烟回答道。
“为何不能出现？”
程雪尽不解，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做到变成一阵虚无。
柳归烟叹气：“因为你是纸片人，咱俩不在一个维度！”
“何为纸片人，何为维度？”程雪尽更加听不懂了。
“我该怎么给你解释呢？反正我不能出现在你面前就对了。”
见她没说，程雪尽也没继续追问。
“没关系，能和你说上话我已经很开心了。”
“那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阿归也太难听了！”柳归烟抗议。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程雪尽反问。
“我不是说了嘛，你可以叫我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