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话说尽,高姐姐既无客人的修养,我也不必对高姐姐你以礼相待了,高姐姐今日来我这里的目的,我很清楚。”
苏晚秋挥手示意翠苑将茶水撤了,高贵妃既然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就给她罚酒吃便是。
遭受如此待遇,高贵妃猛的跳起脚来,指着苏晚秋的鼻子,泼辣本色尽现,“苏才人,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陛下迷得总往你昭阳宫跑?”
“高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浑话,陛下不招你侍寝,你还怪上我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苏晚秋冷笑。
两人,一个从容不迫,一个气急败坏,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关系大着呢,陛下不是你苏才人一个人的,是后宫众姐妹的,你凭什么霸占着陛下?”
质问声如雷贯耳,高贵妃的嗓门越来越大。
“我可是听说,我不在宫里的这几日,陛下也给过高姐姐你恩宠,在别的后宫姐妹看来,那时候的你何尝不是在霸占着陛下。”
苏晚秋将话问话,她岂能容高贵妃在她的昭阳宫无理取闹。
两人争执不休,苏晚秋亦不肯退让一步。
毕竟是高贵妃先挑的事儿,都冲她家门口来了。
不要欺人太甚了。
若是不拿出点气势来镇压,高贵妃只怕会更嚣张,且她高家都败落了,她到底有什么底气跑到昭阳宫门口叫嚣?
高贵妃以为穆祯会向着自己,跟苏晚秋不遗余力的敌对。
“少来血口喷人,挑拨我与后宫众众姐妹的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配跟我相提并论吗?”高贵妃走近苏晚秋,盛气凌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论家世,苏大人怎么比得上她的父亲?
高贵妃看不上苏家,所以也看不上苏晚秋和苏清瑶姐妹。
即便他的父亲被处以流放之刑,但虎父无犬女。
“高姐姐,你何时与后宫姐妹关系如此要好了?后宫姐妹不过是你拿来镇压我的工具,竟被你用得如此顺手,你得到圣宠也不会分她们一点,只会觉得理所应当,你可是高家的后人,眼高于顶!”
苏晚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高贵妃的眼神中出现震怒,继而一巴掌甩去。
“本宫今儿个,不得好好教训你个牙尖嘴利的贱人。”
一贯骄傲的高贵妃这次却料错了。
穆祯此刻出现在昭阳宫,抓住她打入的那只手,将她捏得生疼,那双鹰目森然。
“高贵妃,你在干什么?”语气亦是森冷。
“陛下,您怎么来了?臣妾在教训苏才人,她对我不敬,臣妾本想到她宫里坐坐,可她居然让奴才守着,不让臣妾进门。”
高贵妃在穆祯面前顿时收敛了恶劣态度,跟穆祯说话时一副小女儿神态,半带撒娇的口吻,恶人先告状。
安排在穆祯身边的线人不是说他今日公务繁忙,根本抽不开身吗?
怎么会有时间来管这贱人的闲事,她被穆祯逮了个正着,心里打着鼓。
“陛下,高姐姐无事不登三宝殿,正因怕高姐姐见了我生气,适才让小福子和小路子拦在门外。”
苏晚秋凝视着地上瓷片,又道:“高姐姐好生不讲道理,我以礼待人,进来就打翻我的茶杯不说,还想甩我耳光,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