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已经盯上了更有性价比的妖兽，这丹药与其自用，还不如用来培养手下。
凡俗巅峰，功法，再加上一粒积元丹，突破到后天境界的概率至少也得有个五成！
这自然让秦沫更加感激涕零。
秦沫拿到这些，就去闭关准备突破一事。
秦黎也很激动，对张肆感激得五体投地。
张肆却摆摆手，随意说道：“秦沫如果能突破成功，那自然是好事。”
“但此时正是妖兽浪潮期间，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正好丰收鱼又充足，我希望接下来一段时间，依附白云观的人里，能多出一些凡俗巅峰的好手来。”
“秦黎，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肆颇有深意的话吓得秦黎直冒冷汗，当即跪倒在地。
“观主……我……我……”
张肆摇摇头，“把我说的事办好就行。”
没有再多说，留下忐忑的秦黎跪在那。
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丰收鱼出现到现在，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而丰收鱼对凡人的效用极大，特别是掌握锻炼之法的人来说，能获得的好处更大。
以这类人过去的积累，加上丰收鱼的存在，这么长时间，足够一批人跨入凡俗巅峰了。
可投奔到白云观麾下的人里，只有秦沫迈入凡俗巅峰。
包括那些过去距离这个层次不远的那些人，都没能迈入凡俗巅峰。
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其中的原由张肆都不用查，就知道肯定和秦黎有关。
无外乎秦黎担心迈入凡俗巅峰的人多了，和他争权，所以压制了一番。
张肆还不至于为此就惩戒秦黎。
但他提醒过后，秦黎还不改的话，那就算秦黎颇有能力，他也只能换个人来掌管手底下的地盘了。
不过秦沫若是成功突破，有了一位武者顶力撑腰，想要秦黎也不会再有这方面的担忧。
当然，秦沫若真的突破成功，秦黎在白云观体系中的地位，要下降一位就是了。
五天后。
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秦沫成功突破至后天一重境界！
张肆第一时间感应到了秦沫的变化。
等秦沫巩固了修为后，张肆传音给秦沫，让她去见他一面。
秦沫稍作沉吟，便顺从地去见了张肆。
张肆也没做什么，只是与秦沫讲解了一番明火功前三重的功法，让她对前三重的法诀有了足够了解，修炼起来更为顺畅。
从张肆修炼处出来后，原本因为突破变得有些躁动的秦沫又变回了过去那副模样，甚至眼神中还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惊悸。
张肆对明火功的理解，面对面时那股仿佛面对洪荒猛兽，随时都可能会被捏死的感觉，让秦沫察觉到了些什么。
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其中又似乎带着些释然。
“观主……终究还是观主……”
秦沫的心理变化在张肆预料之内，这本就是他有意为之。
突破到后天，实力爆增，心态也就随之发生变化。
无论先前是怎么想的，突破后，因为实力的缘故，心里都会生出某些想法。
某些想法，张肆不在意，但有些，他就不喜欢了。
对这些不喜欢的想法，张肆选择直接掐灭苗头。
省得以后还要他费力气清理门户。
还好，秦沫的头脑依旧清醒，没有浪费他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