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这样的态度，那我就不能留你了。”
金暮雪冷冷说道。
“啥意思，你……你要跟我打一架？”
牛一生后退一步，也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跟我打架，你还不配！”
金暮雪轻蔑一笑，“连一只区区海兽都打不过，还想打赢我？”
“……”
牛一生马上被怼的哑口无言。
如果拿那个海兽做标准，自己确实是技不如人。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差点被吃了，而金暮雪仅凭远程控制，就能将其轻松斩杀。
目前来看，二人之间的差距很大，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好吧，我打不过你！”
牛一生很识趣，收了架势，马上认怂。
“你想听实话，那我就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你必须保证我说完之后你不杀我。”
“可以！”
金暮雪点头。
“我承认，这船不是我的，是我抢的。”
牛一生想了想，开始说了起来。
“你抢的？”
金暮雪双眼微眯，“据我所知，这船上至少有上百位高手，还有南天将军坐镇，你说你能把船抢了？”
“不行吗？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可是杀那个什么南天将军还是不成问题的。”
想起南天将军，牛一生心里就充满了恨意。
“你……为什么要这样？”
金暮雪有些讶异。
“因为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我要报仇！”
牛一生咬着牙说道。
“你……”
金暮雪一时倒不知道怎么问了。
“启禀这位少爷，刚才他说的都是真的。之前船上的人确实杀了他的族人，然后他才发疯似的杀了船上的人。”
正在双方陷入沉默之际，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马三郎突然说起话来，“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其他人。”
“族人？莫非你是部落里的土人？”
金暮雪再问牛一生。
“没错，我就是荒岛上的土人。”
牛一生马上说道，“这些人一上岛，就对部落烧杀抢掠，把我们族人全都给害死了。”
“是吗？”
金暮雪顿了顿，“既然你是土人，为何会说我们的语言，而且还会水灵宫的法术？”
“……”
牛一生怔住。
他肯定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者。
说了对方也不会信。
他也不能说自己的法术是从那个鳄鱼怪手里的书上学来的。
这些离奇荒诞的说法，根本就不会有人信。
“那个……那个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解释。
“对了，是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了大陆上，还拜在水灵宫门下，学习了水系法术。所以，我会说你们的话，也会水灵宫法术。”
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一派胡言！”
谁知金暮雪不仅不信，还大声呵斥了他。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牛一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了。
“数千年来，水灵宫只收女弟子，从来没有收过男弟子！你竟然说你拜在水灵宫学艺？”
“你这个人满嘴谎话，一句真话没有！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