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这破地方老子来一次都脏了老子的脚！”封钺说道。
“我他妈没跟你说话！”方志明简直要被封钺烦死了，他真不明白，季尘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会有这样死心塌地跟着他的人？
“我——”
“封钺。”季尘见封钺要上前，轻轻拉住了封钺的衣袖，转而说道：“如果早知道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们一定不会来。”
“行啊季尘，这才一年不到，长本事了是吧？”方志明在季尘面前趾高气扬惯了，今天难得看到季尘这么硬气，顿时有些不习惯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方志明，你买这软件是着急办证吧？但是现在市面上符合要求的软件越来越少了，我们的价格比别的公司低很多，今天合作不成，你们老板就得多出个……一两万，不知道你的工资够不够填补这个空缺呢？”季尘冷笑道。
在说话期间，季尘看向站在里面的小赵，看到方志明吃瘪，小赵的嘴角居然挂上了浅浅的微笑，也不知道这姑娘平时是怎么被方志明欺负的。
方志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被嚣张掩盖了：“一个刚上市的破公司，你还真把自己家软件当成金子？”
季尘笑了两声，朝着门口走去：“那就祝方主管好运。”
“什么主管，猪鼻子插葱，装相！”封钺比了个鄙视的手势，而后跟着季尘就出去了。
“他妈的！”方志明大清早上班被气得脸都绿了，他长得本来就比较胖，皮肤也偏黑，这一阵儿脸的颜色也是黑红黑红的。
小赵没有理会无能狂怒的方志明，安安静静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干着自己的活。
“小赵，给福耀打电话咨询他们的价格！”方志明丢下这句话，黑着脸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赵也不回应，但还是拿起手机去找联系方式，其实这些公司价格她早就问过，像季尘说的，诚钺是价格最低的一家，因为他们是新公司，要打开市场就得有来体验的客户，价格太高的话没人来。
这软件多半是一个公司用来管理材料出入库的，可他们只是为了应付检查，也就是说，证办完这软件就用不着了，老板的意思也是找个价格低的，只要能过检查，质量好坏无所谓。
而价格最低的一家现在彻底被方志明得罪了，季尘肯定不愿意把自己的软件卖给他们，最糟的是这件事昨天她和方志明就给老板汇报过了。
比起那些一个软件端口动辄一两万那的公司，诚钺的软件不过五千，非常实惠，昨天老板还夸方志明会办事。
这才刚夸完，方志明就跟软件方的人耍大牌，还吵起来了，这下子相当子作掉了老板的钱，也不知道等今天老板来了，方志明会怎么跟老板解释。
小赵叹了一口气，又忽然回过神来，方志明捅的篓子，她担心什么？